“打竹板,听我言
鸦片本是外国生,一入中国逞英雄;
如何能把洋烟吸,一耗精神二吸穷;
三餐茶饭难温饱,四季衣裳苦伶仃;
五更寒冷少被盖,六亲不认只认筝;
开门七件没来路,只怪八字不做成;
仔细思量无断绝,悬梁高挂绳一根。”
路的两边一个是上层老爷在鸦片馆指点江山,醉生梦死,另一个是底层百姓于墙根跪地乞讨,苦苦挣扎。
程诺于心不忍,将身上所有的钱交给李老三。
“老李,我对北平城的吃的不了解,你拿着这些钱捡一些便宜挡饱的热食,给他们分分吧。”
李老三有些迟疑,捧着钱说道:“先生,这用不了这么多。”
程诺摇摇头,说道:“能买多少是多少吧,这么冷的天,恐怕有些人要撑不过今晚了,临了多吃一顿饱饭吧,至于老李你的工钱,等我回客栈我再给你拿。”
“先生,您这是说哪里的话,咱老李是那样的人吗?”李老三为自己争辩。
程诺摆手道:“一码是一码,怎么也不能亏待自己人,趁着还没收摊,老李赶快去买吧。”
“得嘞。”
身上总共是两元八角五分钱,包谷面、红薯面窝窝头又便宜的很,把一个小摊包圆也没花下多少,反而人力车座子上塞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