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但是你今日的祭品可要呈上来。”河神颔首道。
“河神大人放心,在下早有准备。”说着锁甲男子转身示意,身后人齐齐点头,紧接着八人化作两队竟直接冲进了两旁路边的两户百姓家中。
“啊~我的孩子,不~不要抢走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呀!”
同一时间,两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夹杂着儿童的大哭之声传出,两个队伍竟各自从两户民居当中报出两个三岁最有的孩童,孩童的父母满脸恐惧和愤怒的哀嚎,想要冲上来却又被几名大汉一阵拳脚打倒在地。
“畜生!”刚好偷偷赶到不远瞧见这一幕的李鸿鹄顿时两眼冒火暗骂一句就要冲上去。
“住手!”正当这时候,官道处传来一声怒吼,随即便是哗啦哗啦的脚步声,只见一队三十人左右的人马奔来,当先一人正是本县县令廖子谦之父。
“廖文山,你来做什么?”锁子甲男子冷喝一声。
“肖忠成,本县也还想问问你,你来做什么?竟然敢如此丧尽天良!”廖子谦之父廖文山气的全身发抖指着锁子甲男子骂道。
“哈哈……”
“你笑什么?”
“我笑你愚钝,河神大人胃口也并不是很大,我们已经约好每五天上供两个童男童女做祭品,每年也只需要一百五十来个孩童就能保我大廖县风调雨顺,何乐而不为?不,不对,河神大人已经答应了我让我担任本县县令,我看啊,大廖县马上就要改为大肖县了,哈哈哈……”锁子甲男子扬天狂笑。
“你简直泯灭人性,一年一百五十多孩童,那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鸡鸭!”廖文山怒的双眼一鼓血丝连连。
“整个县城有十几万孩童,天灾人祸,能够正常长到成年的不到一半,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奉献己身,也好让河神大人保我县太平长久,风调雨顺,我看你才是糊涂,你已经不再适合坐在县令的位置上了。”锁子甲男子有理有据的说道。
“你……你……”廖文山一阵语塞,对方说的是没错,但是他肯定接受不了。
“没话说了吧,哈哈……”锁子甲男子得意长笑,“来呀,给河神大人送上祭品!”说着,他一摆手,手下抓住的两个孩童被打昏了放在了一处高台上。
“不错,你很不错,肖忠成是吧,我记住你了!”河神的声音中透露出赞赏之色。
“请河神大人享用祭品!”肖忠成单膝跪地,大喜高呼。
“哈哈哈……”河神长笑一声,化作一道金光俯冲下来。
“住口!放箭,给我放箭杀了这个邪神!”廖文山怒吼连连。
“咻咻咻……”
身后的队伍顿时射出一阵箭矢。
“凡夫俗子,尔敢!”
河神发出一声炸耳的声响,飞来的箭矢竟然瞬间倒飞出去,把廖文山带来的人击倒一半,就连其本人也被倒飞射来的箭矢射中肩膀落下马来。
“廖文山,你竟敢打扰河神大人享用祭品,给我杀了那匹夫!”肖忠成也是狂吼一声,抓住时机痛打落水狗,抽出腰间长剑带着手下冲了上去。
“二郎们,站起来,保家卫国的时候到了!”廖文山爬起身,身后带来的三十多名士卒此时还能站起来的不足十人。
“杀呀~”两方人马撞在一起,廖文山虽然是县令,但是竟也有一些武艺傍身,虽然狼狈,不过一时半刻倒也难解难分。
河神轻蔑的哼笑一声,落在摆放孩童的高台上金光一敛,露出一个金色铠甲的青年男子,青年长着一双菱形似的眼睛,下巴尖锐,额头上紧贴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金色鳞片。
“真是白嫩水灵啊!”河神看到高台山的两个孩童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口鲨鱼般的尖牙。
“孩子呀,我的孩子,你要吃就吃我吧,放过我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妇女跌跌撞撞爬山高台,脸上全是血和土灰,通红的双眼不断的滴落着泪水并一个劲的磕头,连额头磕烂成肉泥都丝毫不在意。
“鲜血……真是芳香!”河神鼻孔微动,满脸的陶醉之色,“既然你如此有诚意,送上门来,那我就先吃了你吧!”说完,他嘴巴越张越大,双眼挤得突出,没过多久,一张血盆大口诡异的形成,尖锐的獠牙仿佛两个大锯,舌头分叉犹如巨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