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想见你,你先回去。”
“……”
“时繁星,你再这样我就要扔东西了?”
闻靳言这话本来就是想吓唬吓唬时繁星,没想到时繁星压根不听他的话还在往上爬,闻靳言作势要扔东西下去把她吓走,哪知道刚顺手抄起旁边的一只花盆,指尖突然那么一滑
掉下去了!
“小心”
‘咚!’
‘嘭’
闻靳言还没来得及提醒,一声花盆砸在人身上的闷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人掉下去的声音,还有花盆落地碎裂的声音……心里莫名地慌了一下,不等看清楚窗外面的动静,闻靳言立即扭头冲出了卫生间。
十分钟后,时繁星终于如愿以偿地进了闻靳言的卧室,不过也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头破了。
血也流了不少。
“疼疼疼”清理伤口血迹的时候,时繁星一扯嗓子就嚎了起来:“疼死了!!!”
拿着酒精棉团给她擦血消毒的黄明华被吓得一动不敢动。
闻靳言见状也是皱起了眉头:“你不会轻点?!”
黄明华:“闻总,我真的已经很轻了,我用我的工龄发誓!”
“那她怎么还说疼?”
“……破皮了擦酒精肯定有点疼啊。”
“这是有点疼?”
黄明华心里的委屈没法说。
“算了,疼就疼吧。”时繁星眼眶一红,装着要哭出来的架势朝闻靳言瘪瘪嘴:“我能扛得住。”
黄明华刚要动手。
“嘶”
“时小姐,我还没擦呢!”
“可能我是PTSD了吧。”
“什么P?”
时繁星委委屈屈地抬眼望向对面站着的闻靳言。
闻靳言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瞪了黄明华一眼后快步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棉团和酒精:“让开,我来。”
时繁星心里一下就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