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还朝自己笑着?
虽然真的很帅很撩,也真的勾到她了,可尼玛总感觉不对劲,有个词怎么说来着?
衣冠禽兽。
对对对,就是衣冠禽兽。
时繁星好怕他给自己剖了……虽然他手里拿的是镊子,不是手术刀。
“那什么,你要是不喜欢听我讲话……我、我就不讲了。”
“没事,你继续说。”
“不不不,我真的不讲了,不讲了。”
“你头上的血还没处理干净。”闻靳言跟举手术刀似的一手举着镊子,另一只手朝时繁星做了个邀请的动作,脸上虽然挂着些许笑意,但这笑明显不达眼底,看得人心里发寒:“坐下,我给你擦。”
时繁星下意识地往床边走了几步,突然又想起刚才闻靳言给她擦伤口的情景,双脚一缩,又给退回去了。
闻靳言笑:“你也知道怕?”
“知、知道。”时繁星堤防着闻靳言手里的那把镊子:“闻、闻总,你能先说一下,我是不是哪里又做错了,惹、惹你生气了?”
闻靳言挑眉:“自己做错事还不知道?”
“……我中午给你道过歉了,就那个戒”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