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口价。
连个酒店房费都能比它贵。
时繁星笑,从旁边手包里掏出十张钞票递了过去:“成交。”
闻靳言觉得自己该戒酒了,要不然怎么会遇上yī • yè • qíng后还反过来给他钱的?虽然这也算不上yī • yè • qíng,顶多是喝了一夜酒的酒友而已,但被人塞钞票……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有种被人包了的感觉。
头疼
居然遇上个硬茬。
“要不要再签个保密协议?”
“……”
正揉着太阳穴的闻靳言听后一怔,觉得熟悉的同时不由抬起头望向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在撞上对方视线的一瞬间,闻靳言立即手忙脚乱地开始找衣服找被子,可无奈衣服被子都被扔在床尾,而他此时身上又什么都没穿……迫于无奈之下,他只好扯过风衣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以后再喝酒他就不姓闻!
刚才还跟她杀价杀得起劲的男人,此刻却跟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缩在床头,瞪向她的目光里满是戒备和警觉,可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他这么忌惮她,身上却还紧紧地裹着她的风衣。
“你昨晚上对我做了什么?!”闻靳言紧张道。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时繁星!”
闻靳言气得一张脸涨得通红。
“在呢。”时繁星笑,慢慢朝床边走近:“昨晚上还说不认识,怎么这会儿就连名带姓地叫了?”
闻靳言顿时心虚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再走过来了!”
“那你承不承认自己跟我是老相识?”
“承认又怎么样,不承认又怎么样,这重要?”
“重要,对我来说很重要。”
“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闻言,时繁星怔住。
闻靳言抬头看她,眼神里的陌生令时繁星的呼吸都停滞了,他望着时繁星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以前不认识,现在也不认识,请问时总,你对我的答案还算满意吗?”
时繁星的脸色刹时就白了。
闻靳言掀开裹在身上的风衣起身,下了床后径直走向床尾将自己的衣服捡起,然后当着时繁星的面一件件穿上,没有回避她的意思,也没有要她回避的意思,大大方方地穿上了。
等系上西装的最后一粒扣子,闻靳言才转过身来看向时繁星,眼底早已没了刚才的陌生,却而代之的则是人前一贯的淡然处之:“时总有我的联系方式,想签保密协议的话随时可以联系。”
“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