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六月多雨还是这座城市一直就沉浸在雨中,萧凡只觉得打他出生之际,这座城市就一直在下雨。
雨,雨,雨。
打湿了地面。
继而蔓延成浓郁的哀愁。
褪之不去的背景色,像足了大海,人和建筑就沉在大海底下。
现在是七点,萧凡看了看腕表。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城市的五光十色已经亮起。
外面还在下着雨。
一个月有一半都在加班,对此萧凡已经从最开始的不爽过度到了麻木不仁。
已经习以为常了。
出了公司,萧凡来到地下停车场,然后开着自己的座驾驶上地表。
汽车是十几万的普通车,权当做代步工具。
华灯初上,夜色更浓,大雨敲打着窗玻璃。
雨刷来回不间断的摆动着,街上的人流稀少,除了呼啸而过的车辆以外,就是在雨中模糊而行的电动车。
萧凡的居所距离公司有十来里的路程,现在他的车正驶入一个宽阔的十字路口。
萧凡永远会记住这一幕,永远会记住这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夜晚。
因为故事的便是从这里开始的。
在转角,有一个女子伫立在那,穿着鲜亮的红色风衣。
没有打伞,而是任由大雨打湿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