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德先生,你看出什么了?”他问。
华德·鲁做出思考的姿势说:“门上有被修理过的痕迹,看上去像是新弄的。”
“还有门的上方和下方有明显的铁铲痕迹,好像也是新的。”华德·鲁用手摸了摸说:“应该不是凶手留下的。”
马丁问:“为什么?”
“瞧着有点像一种恶作剧,铁铲的力道很浅。”华德·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除非凶手这里有问题。”
“不会是你们故意刻上去的吧?”华德·鲁扭过头仰望着马丁说。
“凶手只顾shā • rén,我想凶手一定不会把时间浪费在门上面。”
马丁点头说:“如果凶手是个疯子呢?”
“那样会把门和窗砸个稀巴烂的,或者把房子弄的密不透风,或者整天不出屋,更会打乱屋子里的一切,甚至会对着空气乱说话,以至于其他某种行为看上去会非常怪异。”华德·鲁说。
“华德先生,你的推理全靠直觉吗?”马丁嘲讽道。
华德转过身说:“安杰勒斯先生,你观察过疯子吗?”
“不,从来没有。”
“我观察过,在法兰西的审讯里,还有幽暗监狱里。”华德·鲁说:“他们的精神直接我始终触及不到。”
“你每天观察他们做什么?”马丁有点好奇。
“想尝试进入他们的世界。”
“那你成功了吗?”
“一次都没有。”华德·鲁失望的说着:“你听说过异教徒吗?”
“听说过。”
“他们远比疯子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