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坐在女巫的对面,他发现只有女巫的袒露在外雪白色的皮肤与车内一切稍有些格格不入。
忽然,文森感觉有个毛茸茸的家伙窜到了自己身上。
刚开始文森下意识闪躲的了一下,当瞧见它眼睛的一瞬间,他坐正了身子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毛发,以及它的脑袋时,西比拉顿时发出了细小呼噜声。
“你怎么在这儿?”他低头说。
然后文森抬起头瞅了一眼女巫:“你没有把它关起来吗?”
“当然,它可能不喜欢,逃出来了。”女巫柔和地说着:“看的出来,它似乎很喜欢你。”
“我的条件你不妨考虑一下。”
女巫催动着手掌发动了马车,紧接着又将油灯熄灭。
文森知道女巫先使用西比拉让自己高兴一番,然后他立即停下抚摸的动作,隐约地能感觉到女巫在黑暗中咽了一下口水。
“你是怎么知道我父亲的事的?”文森问。
“是拉库里拉·卡门告诉我的。”
“该死!那个家伙还说了什么?”
女巫的斗笠动了一下:“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你知道他?”女巫问。
“听说过,未曾见过。”文森说:“是主祭大人告诉我的。”
“是吗?”女巫说:“他说见过你。”
文森故作忘记的表情:”噢!我想起来,我是见过他,他那时还是圣路易斯大教堂的管理者,不过,很可惜。”
“可惜什么?”
“他背叛了主祭先生,背叛了教堂,背叛了信义,甚至是一切。”
“哈查斯?”她问。
“是的,主祭哈查斯。”文森说:“我是曾一名读经员,如今是驱魔员。”
女巫夸赞道:“你很了不起。”
“你仿佛很了解教堂的制度。”
“这都是那个有趣的家伙说的,我对这方面一点都不感兴趣,除了你。”
文森想知道女巫的选择自己的目的:“仅仅是因为我的父亲的原因吗?”
“不完全是。”女巫说:“按照人类的看法,我应该属于异教徒的中的一类,只能说我属于神明中的异类,关于我学习的东西,从我记事情开始,逐渐地获得家族的传承,在我们那里,是非常受尊敬的,犹如现在卡文迪许的身份一样。”
“对于异教徒这件事,已经在与那帮家伙撇清了关系了,我需要让人类对我这样的身份有所改观,你能明白吗?”女巫继续说。
文森对女巫阐述的话感到有点意外,几乎是所问非所答。
“我想听你的真话。”文森那天在卡文迪许神父的家里可是看见了女巫和那个家伙坐在一起谈话。
“难道你不信吗?”
“你根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另外,你与那名异教徒已经见过面了。”
女巫说:“的确,我并没有答应他的要求。”
文森质问道:“是吗?那你来这儿目的是什么呢?还有在保利娜房子里你即将要对我所做的一切,你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