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的大手大脚毫不心疼,这样子肯定是有钱啊。
这钱哪来的?
一部分肯定是许大茂或者说是hi许家的,但另一部分肯定是意外之财。
所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她家跟老太太一墙之隔,肯定有猫腻。
贾张氏觉得就是如此,秦京茹在打着幌子挖掘宝贝,还以为别人不知道。
嘴上冷笑,心理却是紧张。
好在下午三大妈发现的早,不然那些‘财富’不让她一个人得了去了?
贾张氏看了眼秦京茹,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理冷哼,‘想吃独食?做梦!’
咳咳
“还有谁没来?”
阎阜贵看看天色,中院里杨小涛不在家,傻柱易中海又被发配了,这院子里也就王大山家亮着灯,所以阎阜贵就坐在一角旮旯里,四周不少人还拎着煤油灯。
“杨厂长回村了。”
一旁小刘喊着,阎阜贵听了赶紧点头,“没事,这,小涛事忙,这点小事用不着麻烦他。”
众人笑着。
“许大茂还没回来。”
“许大茂?算了,缺他一个无妨大碍,今个咱们主要说一下.”
“哎,什么叫无妨大碍啊,阎大爷,有您这么说话的吗?”
秦京茹听着不乐意了,她可是指望着许大茂回来给她撑场子呢。
“哼,一个劳改犯,就是回来了也得靠边站,多他一个少他一个有什么差别?”
没想到阎阜贵直接了当,毫不留情面,让秦京茹一时反应不过来,顺口就喊了出来,“你,你胡说八道。”
砰!
阎阜贵却是猛地一排桌子,上面的搪瓷缸子都颤了两下。
“秦京茹,你一个农村来的,连好坏都不分了,真以为跟着许大茂就是个人物了?”
“还胡说八道,你问问左右邻居,一个劳改犯,有资格在这发言吗?”
“你问问,这院里能容下他这个劳改犯,都是轧钢厂的领导够仁慈,都是小涛同志不计前嫌,不然早把你们赶出院了,你还在这犟嘴,胡说八道,上过学吗?尊重师长知道不知道?”
“你,你~~”
论嘴皮子,秦京茹这乡下来的吵架骂娘行,但讲道理,软刀子骂人,十个她都赶不上一个阎阜贵。
“说谁呢,说谁呢?”
院子外,垂花门跑进来一人,正是急匆匆回来的许大茂。
“阎老西,你他娘的是不是疯了?”
“敢欺负我媳妇,你是找不痛快是吧。”
许大茂气势汹汹的冲过来,直接跑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