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感觉浑身舒服的不得了。这两天不是被鬼追杀就是被鬼追杀,搞得我都神经过敏了。
我洗漱好了就下到大厅,没想到大厅坐着一人一鬼,就差我了。
“你怎么还不走?”我打了个哈欠反问刘不愁,“昨晚上你真在沙发上睡的?”
刘不愁点点头,站起身把皮衣往肩膀上一搭,勾起嘴角:“今天我还要跟你们一起去岐山呢,好哥说的!”
我皱着眉一脸不解的看向安好。
“拿着。”安好没做任何解释,只是把打包好的早饭塞到我的手上,“上车再吃,再不走就要晚了。”
我接过早餐也没再多问,安好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反正他总不会害我。
安好走到店外发动汽车,刘不愁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声对我说道:“那道士是怕我趁你不住对你的古琴下手。”
说罢他就跟着安好走了过去,我愣在原地瘪了瘪嘴,从保险柜里带上那半条翡翠鱼也走了出去。
“出发吧。”
要想去岐山,唯一能走的是段盘山公路,又陡又险,车身几乎紧紧的贴着山体。驾驶座的安生确还是一贯冷静的模样,这人好像从来不会因为什么事情而产生半点情绪的波动,至少我现在是这么认为的。
“不到四个小时。”刘不愁看了一眼表,又笑着看向安好,“好哥,你这车技又稳又快,跟你人一样。”
我余光瞥见安好的苦瓜脸差点没憋住笑。
拉开车门后眼前祠堂的牌匾映入我的眼帘:“呦,还是个翻新的祠堂。”
刘不愁‘啪’的一声关上了门,踱步走上前,拦住了正从祠堂门口走出来的男人:“兄弟,打听个事呗,您祖上是做什么的啊?”
我上前用手一把捂住了刘不愁的嘴,对着面前的陌生男人点头哈腰还带着笑:“打扰到您了,实在不好意思哈,想请问您一下,这是延贺将军的家族祠堂吗?”
男人抬手挠了挠后脖颈,憨厚的点点头:“这就是延贺将军的延氏祠堂,我叫延宇,请问你们二位有什么事吗?”
“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刘不愁冲着我眨眼一笑,又握住男人的手,声情并茂地说道,“延宇先生您好,我们仨是文物历史资料调查局的人,这次找您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您祖上延贺将军的历史故事。”
延宇听完眉头一舒,拉着刘不愁就把他往家里请:“没问题,还能把我老祖宗写进书里嘛,哎呦,那简直是我们延氏的荣誉。”
什么文物历史资料调查局,我大学学的考古学,愣是没听说过还有这么个机构,八成也是刘不愁瞎掰的。
身旁的安好依旧是面无表情,看不出他愿意还是不愿意,但也是跟在刘不愁的身后。
“延贺将军号称是死而复生将军。”刘不愁拿出烟递给延宇,接着询问,“这到底是真是假啊?”
“这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能打包票的跟你说,我的老祖宗真的是个死而复生的将军。”延宇接过烟来,滔滔不绝的继续道,“传说,当年老祖宗在北上的路途中偶遇了一名商朝女子,救了她一命。可后来有人告密,老祖宗也是被这女子给害死的。”
“但后来的复活也得多亏这位女子帮忙。”延宇冲着刘不愁神秘一笑,“您先猜猜这名女子是谁?我保证你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