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多看他一眼我都嫌脏。
“我嫌脏。”
“你说什么?”
“容王殿下耳朵不好使?”
我拨开赵延卿的手,冷笑盯着他,“我说,我,嫌你,赵延卿,脏。”
“明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赵延卿手掌微颤,声音里充斥着愠怒。
这一刻,我终于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与表象极不相符的阴鸷。
但,赵延卿终究是赵延卿。
很快,他又恢复了平日温润,深深看了我一眼,说道,“明真,你心中有怨,我理解。”
“但是,别逼我用强,好吗”
用强?
他逼迫我来此,难道不是用强?
我垂下头,平静搅拌着碗里的小米粥,语气淡淡,“殿下若想用强,便用好了。”
“反正民妇烂命一条,大不了一死了之。”
“你……”
许是我太破罐子破摔,赵延卿最终没再继续说下去。
他垂下眼帘,眸色沉沉的往嘴里送米粥。
无疑,又是一顿压抑到难以下咽的午膳。
用过午膳之后,赵延卿便出去了,而我,依例继续治腿。
连着扎了两天银针,我那条原本就跛的残腿,似乎更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