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胡四六,见到诸位大人为何不跪!”
就在众人打量胡四六时,巩永固又厉声喝道。
胡四六闻言,愣了愣,道:“末将无罪,末将......”
“放肆,你有无罪,本侯......平西伯自会审你,本侯现在是在问你为何不向诸位大人行礼,难道你觉得已经可以和我们平起平坐了吗?”
巩永固不待胡四六把话说完,又高声喝道。
胡四六见他一脸怒容,身体微微颤了颤,才一脸不甘地跪下。
由于胡四六此刻仍穿着铠甲,所以只是单膝跪地。
不过不知是胡四六心有不满,还是铠甲碍事,所以他虽然跪了,姿势却有些怪异。
“你个混账东西,看你像个什么样子,成心丢我的人是不是?”
“来人,给我拖出去先打二十军棍再说!”
巩永固见状,又怒声喝道。
高杰等人闻言,心中又是一阵疑惑。
因为军营中众人都身穿铠甲,跪地行礼十分困难,所以纵使上下级相见,也只是躬身拱手致敬。
而且他们也听说巩永固爱兵如子,平时对士兵十分亲厚,故人人乐于为他效命,但今日怎的会如此责难一个敢于执法的士兵?
“平西侯,末将并非无礼,实在是有甲胄在身,无法完全跪下!”
在高杰等人疑惑之时,胡四六的声音又不卑不亢地响起道。
他们闻言,又有些诧异地看向胡四六。
“哟,你还甲胄在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