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亲卫进来禀告,说左咏梅在外求见。
左良玉沉默了一会,便让人将她带了进来。
左咏梅进来行礼后,一脸喜悦地道:「伯父,咏梅刚得到消息,说羡梅妹妹已经取得了武昌的控制权。」
左良玉闻言一惊,有些诧异地道:「不是说羡梅被张煌言擒获了吗,怎么又夺回了武昌?」
左咏梅娇笑道:「伯父,您太小看羡梅妹妹了,不是咏梅自夸,若非羡梅妹妹愿意,恐怕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擒得住她!」
左良玉淡淡一笑,沉声道:「你的消息可靠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羡梅见状,一脸正色地道:「据羡梅妹妹暗探传来的消息,说白旺先前只是佯攻武昌。」
「其实他的大军早已从承天出发,与张献忠的兵马联手击溃了堵胤锡、沈云英的骑兵,并将之围困在夷陵一线。」
「张煌言得知堵胤锡被围,便要求羡梅妹妹与他一同出兵,他自以为调走了羡梅妹妹的兵马后,武昌便可无忧,却不知何腾蛟也是羡梅妹妹的人。」
「在他们离去不久,何腾蛟就制服了阎应元,随后又以武昌有险,召回了前去救援的兵马,最后张煌言只得带着本部的几千人赶往夷陵......」
左良玉听了左咏梅的讲述,有些奇怪地道:「纵使何腾蛟夺了武昌,张煌言应也不会让羡梅离去吧?」
左咏梅又娇笑道:「他自是不肯,但是驰援他的李若琏糊里糊涂地进入了武昌,他就不得不就范了!」
左良玉闻言,皱眉道:「李若琏颇为英勇,手下更有数千铁骑,怎的如此轻易就被擒了,这里面会不会有阴谋?」
左咏梅摇头道:「伯父,您放心好了,何腾蛟虽是文官,却颇有胆识,何况又是有心算无意,不会有问题的。」
「咏梅觉得武昌之事已不会有变,伯父还是考虑一下西安之事才好,听说梦庚哥哥在西安压力很大,伯父再不发兵支援,咏梅怕梦庚哥哥会吃亏。」
左良玉摇头道:「并非伯父不愿发兵,实在是局势太过复杂,若稍有不慎,恐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