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止…”其他人有点可惜。
桑娇娇软软的小声问道:“那挖了眼珠子就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吗?我是来找小朋友的。”
余止诡异的咧咧嘴,兴奋道:“当然。”
“那我先来。”
余止毒蛇一样滑腻的舌尖舔过一柄开刃的刀尖,锋利的刀锋带走一颗温热的血滴。鼻尖闻到血腥味,余止就跟痛饮三百碗兴奋剂一样,浑身滚烫,肌肉迸发,目光死死的盯着桑娇娇。
预想中对方恐惧的表情没瞧见,余止心有不爽,那种感觉就好似一口痰梗在喉咙,不上不下噎得难受。直到对方“啊”的一声,似乎被吓到,这才舒坦几分。
桑娇娇目露震惊:“啊…”真的没见过这么着急想找死的人。
余止盯着桑娇娇眼珠子都不带动,手上的动作却很利落,多次在别人身上练出来的手感,作落在自己身上很专业。
只见他手里的刀挽了个花,刀尖直接从右眼正前方戳进去,再带出来的时候,刀尖上已然戳了个圆溜溜的东西,而他的右眼眶空空如也。
原本,余止还想狞笑着说几句话,这是他的习惯。
他认为当猎物如果一直处在恐惧当中,最极致的情绪泡出来的血液会更加让人着迷。
只是…今日不一样。
震天响的尖叫声差点冲破人耳膜,余止脸上的狞笑还没来得及收起,就被剧烈的疼痛扭曲到变形。
“啊,怎么会这么痛。”
“余哥,你演的好真实啊。”其他人哈哈笑,压根不相信余止是真的很痛。
余止痛到灵魂都在抽搐。就在他以为世间最痛的感知不过如此的时候,事实告诉他,没有最痛,只有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