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秋。
京市,某小区门口。
“老板,来一个煎饼果子,不要葱,不要辣,两颗鸡蛋,两个油条。”
“好勒,您稍等。”
王江河利落地清理锅面,先刷薄薄的一层油,然后从面糊桶里盛出一勺面,用耙子将面摊平,打上两颗鸡蛋,翻面,刷酱,放油条,卷起,铲断对折装袋,然后递给大姐。
“大姐您拿好。”
“多少钱?”
“一块五。”
“我这正好一块五,放你钱罐里了。”
“好勒,您慢走,常来啊!”
大姐走后暂时没有新的客人,于是王江河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休息。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王江河摊煎饼果子的手艺已经炉火纯青,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隐隐爱上了这份职业,如今的他每摊好一个煎饼果子,心里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可这哪行啊,他一个堂堂穿越者,总不能真的摊一辈子煎饼果子吧?
就算是为了被他占据身体的这个倒霉蛋,他也不能一辈子默默无闻吧?
说起这具被他附身的身体,其实也是个苦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