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恐怖灵异>穿成国舅爷后我要死了[西汉]> 216. 浑邪王 冠军侯会我匈奴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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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浑邪王 冠军侯会我匈奴语?(2 / 2)

刘彻不想到了平阳侯府跟上朝一样,就没叫曹襄提醒府中宾客。平阳侯府他以前常来,就自己带着太子去找卫长君。

小太子头一次见这么多人很拘谨,看到大舅都不敢扑过去。卫长君伸手,小太子先看父皇。刘彻点头,小太子四平八稳地过去,看起来跟他父皇一样稳重。

卫长君欣慰,刘彻满脸笑意。可两人忘了,能来平阳侯府的都是贵人。很多人没见过天子也听说过。没见过卫长君也能凭年龄相貌仪态猜出一二。以至于小太子才到他舅跟前,当朝官吏功勋子弟就过来了。

随后新嫁娘的车过来没有人热闹围观,平阳侯府安静的堪称凄凉。卫长君和刘彻相视一眼,仪式结束,带着小的离开。

客人可惜,二人松了一口气。小太子拉着父皇的手埋怨:“襄表兄成亲不好玩。没有小舅成亲好玩。”

刘彻弯腰抱起儿子:“那是在东市,这是在平阳侯府,不一样。”

公孙敬声嘀咕:“陛下,太子八岁了。”

“比你小六岁,朕知道。”

公孙敬声能说什么,跟他比太子是个孩子。公孙敬声一直觉着奇怪,被堵一句,他终于想到哪儿奇怪,“陛下,大舅,平阳侯竟然没有请二舅?”

二人脚步一顿,一个比一个面色复杂。

公孙敬声越发奇怪:“二舅也不在长安?”

刘彻把儿子放御辇上,父子二人起驾回宫。卫长君坐上自家马车叹一口气:“你二舅乃大将军,曹襄不是他的兵,不说曹襄没理由请他,就是请他他也不能去。城中不止一位公主,一个个都去,他去的过来吗?”

“陛下呢?”公孙敬声试探着问。

卫长君:“陛下是以舅舅的身份去的。如果以帝王之尊,整个长安只有你去病表兄成婚的时候值得他登门。”

公孙敬声想说阿奴和赵破奴,忽然想起二人娶的是陛下的女儿,他表姊。

“大舅今日去了,往后还会有人请你吗?”

卫长君点头:“除了陛下的儿子女儿和我们自家人,平阳侯是长安最尊贵的皇亲。我给他面子不等于得给其他皇亲面子。陛下跟我一样,给这个外甥面子,不必给其他外甥面子。”

“二舅也是?”

卫长君:“他是大将军,百官见着得行礼的大将军。没有私交贸然前往只会遭人非议。比如看到陛下去了他也去——媚上!”

“换成您不是?”

卫长君摇头:“我恰好在城里,今日我心情好,想去平阳侯府观礼。再说了,一介白身,清清白白,谁敢说三道四。”

“我父亲呢?”公孙敬声不懂就问。

卫长君:“你父亲和前平阳侯是同僚,你母亲本是府中女奴,你父亲只是九卿之一,远不如平阳侯尊贵。平阳侯请他是看得上他。”

公孙敬声懂了:“二舅比他尊贵?”

卫长君扶额。

“大舅,不是我笨。平阳侯是陛下亲外甥,长公主独子啊。”

卫长君:“除了皇家他们最尊贵?可惜有个大将军在百官皇亲之上。”

公孙敬声想象一下,不禁惊呼:“老天!二舅那么厉害啊?我竟然才知道。”

“不必这么震惊。你二舅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么尊贵。”

公孙敬声转向他大舅,撇嘴不信。

卫长君点头:“因此我和陛下骂过他好几次。如今有人请他他犹豫不决就会问问我亦或者陛下。”

“二舅这么笨?”这是他二舅吗。

卫长君知道公孙敬声怕卫青:“你二舅只是在这些俗事上糊涂。不是他笨,而是他没空琢磨这些。他的心思都放在这上面怎么可能五战五胜。你在朔方的时候也学过匈奴话,改日匈奴来降,你问问他们是不是又怕又恨你二舅。”

公孙敬声:“匈奴真想投降?”

即使霍去病和阿奴都出发了,公孙敬声也不敢相信。

卫长君没再解释。翌日送他到太学,又在家待几日,他便回秦岭。城里不热了,卫长君问窦婴回城还是回茂陵。

来降的匈奴不可能进城,窦婴这辈子还没见过匈奴投降,他想去茂陵,方便看热闹。其夫人对匈奴没有好感,说他“一把老骨头了,凑什么热闹。”这话反倒叫窦婴打定主意要凑这个热闹。”

卫长君劝道:“既然去茂陵我就不给你们红薯和土豆了。茂陵也有。吃的时候叫奴仆过去拿就行了。省得挖地窖。”

窦婴帮他指点霍光,给小太子讲文章。吃卫长君的粮食他不心虚,“听你的。”说出来感慨,“儿子也不过如此。”

这话老夫人很是赞同。

儿子文章还不如东方朔,带兵比不过公孙贺,甚至韩说。能力有限,俸禄不多,吃的用的全是老父亲挣下的,窦婴还得时常为孙子孙女操心。

老两口不想羡慕也得承认又是羡慕卫媼的一天。

卫长君好笑:“不是跟您二老做邻居,我几个弟弟入朝为官肯定得经历一番磨难。还有阿奴,身份在外面尴尬,不是您魏其侯和韩兄指点,他不可能像如今一样纯粹的只想保家卫国。”

这话叫窦婴汗颜:“不是你劝我,我可能早死了。”

这话他夫人也赞同:“陛下就是个没心的。”说完赶忙往四周看看,确定只有他们三人下放心。

窦婴瞪她:“以后离陛下远点。以免你一不小心说出来。”

老夫人想说什么,打西边来几个人,老夫人示意卫长君转身。

卫长君回头,眯着眼打量一会儿:“八阳里的。如今里正是老里正的儿子,想必他有事找我。”

以前除了平民百姓不敢靠近的上林苑,唯有卫长君有棉花土豆。今年还是只有卫长君有土豆,但梁家里有棉花。

这一点不止八阳里村民好奇,其他乡里的人也好奇。各自一打听,原来帮卫长君收棉花得的。八阳里村民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三伏天都过去了。他们发现棉花根大,得像玉米秸秆一样一根根砍,老里正就叫儿子带叔伯兄弟来问问卫长君何时砍棉花树。

卫长君听着他们期期艾艾地说明来意,故意问:“不要工钱?”

里正儿子不如老里正豁达爽快,吞吞吐吐表示不用,然后就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坐在一旁的窦婴不禁摇头,原来不止他家,里正家也是子不如父:“你也不是头一天认识大公子。不知道他最喜欢快言快语的人?来之前你父亲没提醒你,无论说对说错大公子都可以理解。因为你们没读过书。”

老里正不管事了,从村头走到村尾都大喘气,他们像是没了主心骨,以前很容易说出的话现下觉着很为难。

卫长君颔首:“可以。无论得多少棉花籽都均分给你们。不过不能只砍树,回头你们得帮我取出棉籽弹棉花。”

就是不帮卫长君也得学啊。

几人毫不犹豫地点头。

卫长君:“那过了八月十五就来吧。院里晒的棉花也该取籽了。对了,村里的木匠一起过来,做取棉籽和弹棉花的工具。”

几人连连点头。

卫长君笑道:“我才从城里回来,累得不想动,就不多留你们了。”

几人知道。早几日就想过来,不巧看到马车往城里去。老里正出主意,叫放羊的小子在地头上盯着,城里没有要命的事,卫长君几天便会回来。

他们走远了,窦婴又忍不住感慨一代不如一代。

卫长君笑道:“天赋跟遗传无关。里正像他儿子这个年纪,日子远不如儿子,操心的事也多。那会儿不打仗不死人,可皇家信黄老,无为而治,舒坦的都是贵人。

“哪像如今,豪强犯事廷尉敢杀。隆虑公主担心她儿子日后犯事,陛下照杀不误,要把她的私产全给陛下,提前为其子赎罪。”

窦婴从去年下半年到今年上半年身子一直不好,除夕都是儿子去茂陵过的:“你听谁说的?”

“在城里听两个弟妹说的。”卫长君看向老夫人:“您在城里肯定知道。近日都传遍了。”

窦婴:“陛下同意了?”

“朝廷允许犯了事的人出钱保命,哪能不同意。”卫长君奇怪隆虑公主养尊处优,比平阳侯母亲小好几岁,怎么身体还不如她,“隆虑公主的身体好像随了先帝,这一两年的事。”

然而谁也没想到,这位嫁到陈家、嫁给表兄的公主都没撑到匈奴浑邪王到长安。

有卫长君事先提醒,霍去病带大军靠近浑邪王部所在地,半日不见浑邪王,霍去病意识到不对。天傍晚,他令人给阿奴送信。三更时分,霍去病和阿奴带领大军靠近匈奴帐篷,阿奴在外指挥,霍去病和他的五个亲兵伙伴去见浑邪王。

浑邪王不认识霍去病,但见其英雄年少,意气风发,瞬间就猜到他是大汉冠军侯。浓郁的血腥味从外面飘进来,浑邪王不敢有半点犹豫,老实坦白部下不愿投奔大汉。不愿投降的麾下跟他的人差不多,他不敢贸然动手,所以迟迟未去拜见冠军侯。

霍去病:“你敢只身一人随我进京吗?”

浑邪王不去,日后难逃一死——没想过降汉以以前单于就要杀他。前往长安有一线生机——汉皇的那个告示他看到了,为了诱匈奴其他部落投降,也会叫他好生生活几年。

浑邪王回答了愿意才意识到不对劲:“冠军侯会我匈奴语?”

“朔方匈奴人教的。”霍去病出发前找几个匈奴人路上恶补的,“陛下在长安等候浑邪王多时了。”

浑邪王的妻儿也在此地,“此刻就走?”

以前长城内外流传过一句话,贼过如梳,兵过如篦。泗水亭长入长安,不许军队动百姓平民的钱财,如今汉军之中依然有这些守规矩的。

卫长君也提醒过霍去病行军不可扰民。霍去病又知道此行意义重大,他向浑邪王承诺,他的部下不会动匈奴人一根头发。

浑邪王认为霍去病没必要骗他,稍稍收拾一下就随他出去。霍去病又当着他的面提醒阿奴,不可漏掉一个人一头牲畜。

提前几日得到消息的刘彻没在宫里设宴,在上林苑接见了浑邪王。

浑邪王心里着实不痛快。当他随刘彻看到大汉军校,吃到从未见过的土豆,只听说过的红薯凉粉,喝到葡萄酒,浑邪王老实了——如今的大汉不是匈奴可战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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