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的哈里反手捂住了嘴巴,似乎这样就能证明这话不是他说的。
闻人聆皮笑肉不笑:“我真想知道你的小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我不去和漂亮姐姐谈恋爱反而和大男人谈恋爱?”
哈里红着脸强行辩驳:“这是两种截然相反的体验,不然怎么会有人男女朋友一大堆?说起来我之前参加过一次酒会,遇到的那位斯塔克先生真是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啊。”
帕克看他神情向往,想了想小心给他建议:“不然你去进行一次变性手术?”
玛丽大笑:“不不不,完全不需要,只要你声称自己是跨性别者就够了。”
闻人聆震惊脸:“你们现在政治正确到这种程度了吗?”
除了哈里,其他人都哈哈哈哈笑做一团。
而另一边,应该说梦境,南希睁开眼看到的是客厅的天花板,她微微侧头看到自己正和其他朋友并排躺在地毯上,系在手腕上的红线出现了明显的改变。
在现实中似乎是很普通的红色棉线,但在梦境中这条红线近乎半透明状,像是淡红色的月光又像是流动的清澈泉水。
她抬手试探着触碰,却听到男朋友格伦的声音:“南希,你醒了?”她的男朋友侧过身体轻轻抱住她,带笑的嗓音响在耳际。
南希伸手回抱住他,笑道:“不应该说醒了,因为我们现在可是在梦境中啊。”
蒂娜和罗德从地毯上坐起身,罗德伸手挑了挑腕上的红线,惊奇道:“在梦境中红线的材质完全不同了。”
经历过一次梦境追杀的蒂娜对那种阴冷恐怖的氛围深有体会,而现在气氛意外的平静正常,这让她担心起一件事:“我们现在是身处同一个梦境,弗莱迪还会出现吗?”
这个问题其他人也无法作答,他们能做的也只有呆在客厅等待,等待弗莱迪的出现,也是等待闻人聆在合适的时机进入他们的梦境。
直到过了十分钟,还是没有弗莱迪的踪迹后四个人都有些急了:“是不是因为集体梦境影响到弗莱迪的出场了?”
他们在进入梦境前的确有过因为恐惧而想要退缩的想法,但是那是在梦境前,既然已经进入梦境他们当然更希望弗莱迪今天就能出现,然后被闻人聆带走,这样他们未来的梦境才能够真正安全。
四个人头碰头商量起对策:“我们现在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出门寻找弗莱迪?再将他引进房间?”
“这可真是一个疯狂的想法,想一想另一种可能吧,如果我们出门遇到弗莱迪但因为离房子太远,被他抓到该怎么办?”
这么一想,出门寻找弗莱迪并不是靠谱的注意,四个人拧眉深思,试图寻找一个安全又靠谱的注意,下一刻,客厅窗户突然被人大力拍击。
这声音来得太过剧烈且突如其来,四个年轻人都是一激灵,下意识看向窗户,趴在窗户上探头往里看的是梦中熟人了。
弗莱迪依旧戴着棕黑色的礼帽,穿一件红绿横条纹的毛衣,正大力拍击窗户的正是那只留有锋利铁爪的右手。
弗莱迪一边拍击玻璃一边朝着他们发出桀桀怪笑,同时试图从半开的窗户爬进来。
弗莱迪不是没有注意这次梦境的奇怪,毕竟一个梦境代表着一个人的灵魂,从来没有一个梦境出现四个人的情况。
但是……那又怎么样?这四个年轻人他再清楚不过了,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高中生,唯一能对他造成伤害的只有那个陌生的东方人。
想到那个东方人弗莱迪眼中浮现出浓重的杀意,连笑容都停顿了一瞬,但是当他的目光转到眼前缩在一起的四个年轻人身上,笑容更夸张了——只要杀掉这四个年轻人,从他们的鲜血和恐惧中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到时候即便是那个有些特殊能力的东方人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想到这里心情大好的弗莱迪甚至彬彬有礼的脱帽致敬:“晚安,年轻的先生们女士们,弗莱迪向你们表达最诚挚的问好。”
他一边说一边反手将窗户关死,弗莱迪发誓他再也不会给猎物们逃跑的机会了。
但是让弗莱迪意外的是四个年轻男女虽然因为恐惧而缩在一起但是他们没有尖叫,没有四下奔逃,而是就站在原地仿佛在等待着他过去。
这不对劲!
恐惧、尖叫、逃跑才应该是正确的打开方式!这样太过淡定的反应让弗莱迪怀疑到底那一步出了问题。总不能是他失去了那份无往不利的威慑力吧?
然而二楼有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这道声音他在上一个梦境中听到过,相比上次第一次听到的的不疾不徐,优雅从容,这次声音的主人语速快了许多,声音里满是激动和欣赏:“这种出场方式十分不错,给你一百零一分,多一分不怕你骄傲。”
弗莱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