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苑眉头紧皱,“她父母来带她走的时候,态度如何?”
“那时候我还在医院里没有目睹,但听同事们说……很差。”余休宁摘下眼镜摁了摁眉心,“不过来找孩子的父母大多态度不好,这在我们实验室是正常情况。”
毕竟他们做的是腺体实验,致力于让人们摆脱信息素的控制。
他们一直是不被理解的,大部分人都是beta,信息素和他们关系并不大,而alpha是既得利益者,真正会赞同他们的,只有部分Omega。
袁月月的父母就是不赞同的其中之一,实验室找志愿者一直很难,不然也不会直到如今最多数据还是来自于余休宁了。
“有些事我们成年人觉得正常,但对孩子来说就不是了。”鹿苑说,“你明天有事吗?我想去一趟袁月月家,有你在她父母可能会开门。”
“你是怀疑……”余休宁有些不敢置信,“她的死有蹊跷?”
鹿苑点头:“只是怀疑。”
余休宁忍不住看向桌上摆放的,鹿苑买回来的一堆教材。
她没想到,鹿苑竟然是真的想要做一个辅警,她会为了一个怀疑去调查一个素不相识女孩的真正死因。
这种在一般人看来或许是多管闲事的举动由现在的鹿苑做出来,竟然不让她觉得意外。
“我没空,但我可以请假陪你去一趟。”余休宁话没说完便转身,直接倒在床上背对着她,“只此一次,要是查不出东西就别烦我了。”
此刻的余休宁连后背都透露着傲娇,鹿苑瞧着忍不住笑了,眉眼弯弯。
她照例戴上止咬器,在入睡前特意对系统说:“我晚上要是不规矩了,你就电我一下。当然别太狠,把我电醒就行。”
系统:……行叭。
于是熟睡后的鹿苑,平均每小时要被电醒两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