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月:“换酒?”
服务员:“把瓶子里的低度洋酒换成高度洋酒,估计想灌人。”
按理说这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漆月不该管,可她看到男人拿着酒瓶钻入一个包间后,很快包间外,又走来一个挺拔纤长的身影。
漆月在看到那身影的一瞬间立马转身往后走,看上去本能想躲。
走了两步,却低头暗骂一声“靠”,又走回来,站到本来想躲开的那人面前。
喻宜之先是略带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哦,现在这酒楼是你在管。”
漆月冷笑一声:“很意外吗?觉得我年纪轻轻爬太快了?”
喻宜之摇头:“不意外,你够狠。”
漆月冷笑得更大声了:“论狠谁比得上你喻总呢?”
喻宜之不想跟她纠缠,伸手想推包间门。
漆月侧身拦了她一下:“别喝酒。”
喻宜之看着她。
漆月:“你同事就那胖子,挺不是东西的,把瓶子里换成高度烈酒了,你……”她皱眉,似乎不满自己对喻宜之的了解:“你不是不太能喝么?”
喻宜之淡淡的:“不用你管。”
漆月:“谁他妈稀罕管你,别在我这里闹出什么事来。”
喻宜之:“不会。”
她推门进去了。
漆月冷着脸回到自己办公室算账,算半天算了个屁,计算器一摔叫了个人来:“叫个给鸿运堂上菜的服务员来。”
一个穿旗袍的小姑娘很快被叫了过来。
漆月:“里面情况怎么样?有人醉了么?”
小姑娘:“没有。”
漆月惊诧:“没有?”
她明明记得以前喻宜之不说一杯倒,也是三瓶啤酒绝对能放倒的烂酒量。
漆月挥挥手让小姑娘出去了。
她又算了一会儿账,还是屁都没算出来,索性拉开门走到鸿运堂门口,却已看到人去楼空。
她叫了个人过来问:“人呢?”
服务员:“吃完了,散了。”
漆月:“都走了?”
服务员:“应该是。”
漆月本来想往自己办公室走的,想了想,却一个转身,拐进了一间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