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言头晕心悸,伴随着恶心干呕,迷迷糊糊地被人抱着去了医院,他外伤刚好,以为又来什么大病,会不会就要死了。
“别哭。”箫声手里拿着一瓶插着吸管的水,让路思言靠在自己肩膀上休息。
小诊所里病人不少,医生正在给别人换药,让他们等一下。
路思言依然很不舒服,眼角滑过一行泪水,流进耳朵里。
“不用管我,但是记得帮我养着我的小猫。”
箫声:“自己养,别说话了。”
路思言沉寂在悲伤之中,直到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居高临下看着他们说:“中暑了,开点藿香正气水和克痢痧胶囊回家休息,多喝水哈。”
医生轻飘飘两句之后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家属过来拿药。”
路思言:“……”
箫声:“……”
在医生说是中暑之后,路思言都开始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两人回家,家里被暴晒一天,依然很热。
路思言刚刚摔在地上身上很脏,冲了个澡之后裹着浴巾直接躺在廊檐下地板上。
就只是这么安静的躺着,都热得出汗。
“热死了。”路思言说。
路少爷哪里受过这种苦,别说在太阳底下暴晒住没有空调地房子了,就连公交车都没坐过几回。
除了户外活动场地,他不是在车里就是在室内。
就是那种网上经常吐槽的冬天穿成这样不会冻死吗?但其实人家根本没有在室外呆着,吹冷空气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的那种人。
路思言说完就一直偷瞄厨房,箫声在里面不知道做什么吃的,对路思言的话没有反应。
医生让他吃了药好好休息,路思言一觉睡到傍晚,太阳都已经落山了。
屋子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路思言走出房间发现家里没有人,隔壁的书店倒是开着灯,显得这里院子没有那么暗。
箫声是又回去上班了吗?路思言想,然后立刻就想到那个白袜体育生,难道是抛下了生病的自己去跟体育生你侬我侬了?
路思言气得插起腰在家里转来转去,走到堂屋的时候发现箫声的手机没有拿走。
路思言拿起来,给修车厂打电话。
“喂?小言哥?”是三鸡的声音。
路思言:“你怎么知道是我。”
三鸡:“刚刚声哥来厂里借车,说了手机放在家里,他家里当然是只有你啦。”
“借车?什么车?开去哪里?有没有载人?”路思言连环发问。
三鸡:“哦~小言哥~”
路思言:“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