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间没来得及叫下午茶的森鸥外遗憾的叹息一声,将目光投向刚把门关上的童磨,指着对面的椅子,热情的邀请道:“童磨君不过来坐吗?日光浴非常舒服。”
“不必了,我不太喜欢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童磨半真半假的说着,看向森鸥外所指的地方,不由满头黑线,如果他真的坐过去,怕不是会当场去世。
闻言,森鸥外置于身侧的手指动了动,面上不动声色的露出一个微笑,没有继续强求,反而主动岔开话题:“今天找童磨君过来的目的,我想来童磨君应该很清楚。”
“因为干部a?”童磨的眉头微皱,表现出一些不高兴。
“是,也不是。”森鸥外摇摇头,也没故意卖关子,他很快解释道:“今天的事错在a君,我又怎么会为了这个为难童磨君。”
“......”童磨没有说话,森鸥外的鬼话听听就算了,别信。
见童磨只是笑而不语,并不接他的话,森鸥外倒也不觉得奇怪,如果童磨真的那么容易被人用言语蒙蔽,他也不至于如此忌惮对方了。
值得一个奥斯卡的森鸥外无奈苦笑:“虽然这件事明显错在a君,但现在港口mafia太缺钱了,我也只能对a君的出格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聪明人不需要说太多,显然森鸥外这里指的出格行为,是干部a对港口mafia刚招收的新人下手这件事。
大抵因为童磨不是土生土长的横滨人,他对森鸥外的思维方式就很接受不了。榨干必须杀掉的敌人最后一丝价值,他可以理解。可放任干部a对自己人下手?他不可以。
只是,童磨想到他明明早就通过原著知道,干部a早晚会对自己人下手,却并没有特别关注对方的动向,指责的话就说不出口了,最后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想,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听着童磨用平淡的语气说着威胁意味满满的话,即使森鸥外不是当事人,也不免心头一跳,同时抑制不住的升起一股淡淡的喜悦。
a君虽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跳梁小丑,但如果将小丑放在恰当的地方,也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显然在森鸥外眼里,帮他牵制住童磨的注意力就是a君作为港口mafia的一员,最后的价值了。
森鸥外顺着话茬接道:“那便拜托童磨君将a君看住了。”
不需要更多言语,童磨便心里神会森鸥外未说出口的意思:干部a被他放弃了。
“乐意之至。”童磨嘴角的笑容扩大,两颗尖锐的小虎牙闪着渗人的寒光:“毕竟,他(的味道)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