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辰看着红烧肉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了一下,从穿过来也有好几天了,这嘴巴还没沾过荤腥呢。为了五脏六腑,苏星辰一咬牙,不就是相亲吗,相亲就相亲呗,相互看不顺眼不就行了。
同一时间大河村夏家,崔广兰也正抹着眼泪跟夏如琛说着同样的话,“如宝啊,你就可怜可怜娘,娘临死前就想看着你结婚了啊。”
夏如琛看了眼崔广兰壮硕的能活到九十的身体,淡淡道,“不去。”
崔广兰一噎,直接站起来说,“你真的不去?”
“不去。”夏如琛拿了一本书盖在脸上,“打死也不去。”
崔广兰笑了,“我打死你干什么,你可是我唯一的儿子啊,我还指着你给我养老送终呢,我可舍不得打死你。”
可这话却让夏如琛觉得不对头,就听崔广兰说,“你不去可以,那么接下来你也甭去镇上洗头了,衣服也甭买了,一应的吃穿用度全都停了吧。又不娶媳妇儿,当个光棍儿讲究这么多干什么,明年直接让你爹在野地里给你团一个窝棚,直接去跟你正友叔作伴得了。”
崔广兰口中的正友叔是村里的光棍儿,自己在野地里团了一个窝棚住着,当初原身还跟着人去看过,那窝棚的味道可是够冲的。让他去跟正友做邻居,还不如直接给他麻绳上吊来的痛快。
说着崔广兰就站了起来,看着铺的一丝不苟的床铺嗤笑一声出去,没一会儿抱了一床破旧的甚至带着霉味儿的被褥进来,然后开始扯原先的被褥,“光棍儿不适合用这么好的东西……”
夏如琛像躲避病毒一样躲开那被褥,惊恐的拽着身下的被褥,“娘,您这是干什么?您松开!”
但夏如琛有洁癖,不肯去碰有霉味儿的被褥,崔广兰只需要拿着那被褥往夏如琛眼前凑,就成功的将原来的给抽了出来。她抱着温热的被褥得意的看着夏如琛道,“要么去相亲,要么接受这发霉的被褥。当然你也可以自己去洗干净。”
说完崔广兰抱着被褥出了门,没一会儿又回来了,在夏如琛呆滞的目光中将柜子里原身夏如宝的那些衣服用具全都收拢走了。
夏如琛嫌弃的看着炕上那被褥,眉头皱的紧紧的。
相亲啊,那就去相亲吧,只要对方不乐意,他娘逼他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