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烈烈的迎佛牙盛会,因佛牙被砸碎,戛然而止。
……
下午,林从抱着书和往常一样,到政事堂找冯道上课。
刚进政事堂冯道的屋外,就看到赵凤从里面走出来,林从停下,笑着打招呼,“赵学士。”
赵凤笑着说:“小郎君来上课了,可道正在里面。”
“多谢赵学士。”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赵学士转身离开,林从挑帘子进去,就看到冯道正在里面悠闲地看着书。
“先生,学生来了。”
冯道随意用手中的书一指,示意他先坐。
林从去旁边坐下,摊开书,随口问:“刚刚在门口见到赵学士,看到赵学士匆匆离开,不知他有何事?”
冯道看着书,“他没什么事,只是我派了他个出京的差事。”
林从听了莞尔,“他把爹爹气得够呛,如今跑得倒快。”
冯道也露出一丝笑意,“趋吉避凶,臣子的本分嘛!”
林从突然眼中露出一丝狡黠,“那先生呢,您要不要也出去躲躲?”
冯道看着书,“我躲什么?”
林从笑道:“赵学士的锤子,难道不是先生给的么?”
冯道闻言挑眉,“哦?”
“政事堂机要重地,赵学士就是再大胆,也不敢带把锤子来见您吧!”林从眼中露出一丝狡黠,“而且我那日来,您把手缩袖子里,不会是拿那锤子时有点锈迹,您不好意思当着学生的面擦手吧!”
冯道笑而不语,继续看着书。
林从顿时受到了鼓舞,“这主意本来是您出来,只是您平素性子比较温和,做事周全,若今天这出由您来做,未免显得太过刻意,而赵凤素来性子急,比较冒事,他来做,爹爹虽然事后生气,知道他是故意的,却也不会有被算计的感觉。”
冯道不置可否,林从就知道他家先生是默认了。
“只是学生有个疑问,如果今天那佛牙没有踆裂,不如此的易碎,您当如何?”
冯道放下手中的书,伸了个懒腰。
“简单,那就送他把斧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