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婧瑶拍拍她的肩,与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倒更显几分温柔。
“哪能怪你,你也别太自责,好好照顾她吧。
有事一定说话,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忙吧。”
她又不是对谁都一个态度,从观察来看,这个丫头比她家主子纯良。
文雯送了人回来,还没有进门就听到老爷和夫人说话。
“我看那两个也不是真心来看人的,早干什么去了?”
钱员外对刚才孟婧瑶说的那些话有不满,觉得她就是在推卸责任。
虽然,真要怪也怪不了她,但作为父亲的人听了心里始终不堵得慌。
钱夫人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心情,她也跟着抱怨了两句。
“还口口声声说是朋友,有他们这样做朋友的。”
文雯不敢多听,隔着门禀报道:“老爷,老夫人,奴婢去小厨房看看药熬得如何了。”
这样,夫妻俩才收了话。
“去吧。”
钱员外还嘱咐了一句,“小火慢煨,熬得弄些。”
文雯领命去了,之后夫妻俩也就没有再提这茬,钱夫人又去内间守着女儿。
算着日子女婿那里应该也要出结果了,她得劝女儿回去,不然等女婿都回来了她还没有回家去,像什么话。
这个事是过了两天之后沈华柔才知道的,跟着这个消息一起来的,还有关于长平镇魏家小姐的消息。
现在已经不能称她为魏小姐,该是梁巍氏,她的墓碑上写得清清楚楚。
她嫁给富农梁家之后没多久就染了病症,到上月终究还是没有撑过撒手人寰。
“按照巍县丞的意思,是让魏家直接了断了巍小姐,夫人心疼闺女死后都没个根儿,无人烧纸供奉连个牌位也无,这才想的办法。
那梁家就是早跟魏家说好了的,给个名分牌位供奉,以后就跟魏家是正经姻亲。
以后梁家再娶都与魏家无关,但两家的关系就是实实在在的在那儿。”
卫昂说这些的时候就十分不屑,魏家梁家,都是一丘之貉。
不过,魏家小姐做的那些事,早该自行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