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沈华柔睨他一眼,“什么就十八十九,他和淑惠是一年生,月份上比淑惠还要小些。”
经她提醒,贺元凌也想来起了,确实是比淑惠小些。
但他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下,“还不是因为太长时间没见,就疏忽了嘛。”
沈华柔不欲在这种小事上与他计较,他对伯承到底是否有心可不是记不记得住年岁就能说明的。
他对自己娘家人的用心,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没见媳妇儿呲他,贺元凌又嘿嘿笑着凑近了贴在一起。
被媳妇儿推了一把,就她那轻轻的小猫儿劲根本没用。
算着到年底的时间不长了,到贺元凌再出门的时候也不长。
若是跟以前一样的时间,那就是三月上就要走。
若是再有什么变故,谁也说不准。
是以,沈华柔也舍不得给他脸色看。
到阳春和玉兰成婚的头一天,贺元凌就安排了人去沈家接两家的父母亲戚到庄子上,他们也都是提前一天的下午到齐。
婚宴是孟婧瑶大包大揽,满庄上都挂了红色绸带,能贴纸的地方也都贴上了喜子。
她是偷偷跟沈华柔说,“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多次利用的,等以后再有谁成婚都能用。
或者是谁家要办喜宴寿宴,也能派上用场。”
她又神神秘秘的拉着沈华柔到种植鲜花的田间去看,“这些花之前只用来做茶做吃食,洗花瓣浴,可以说是太浪费了。
你看那些大朵大朵鲜艳的红色,我打算明早天不亮就让人剪下来,做成花架子摆在新人下轿进门的路上。
寓意着红红火火,美满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