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宁世子笑道:“我也未想到王城少君会将赴约之地定在此处,这倒让我颇为意外,不过这倒正合我的口味。”他知道擎战有防备心,指着右手旁的那位身着黑衣手执一把银色长剑的大约四十来岁的硬冷男子道:“这位是银弋统领,是先主时期的御前统领,现下服侍在我身边。”他又指着左手边的此人,“此位我不用介绍我想你们就应该知道了。”
擎战瞧着这叫银弋的男子,顿时便相信了虞宁世子此番前来并非是为城主所派,因为这银弋是清周城先主的御前统领,当年先主驾崩时曾发生过廷变,许多曾服侍过先主的大臣罢免的罢免,入牢的入牢,处斩的处斩,而这叫银弋的在当年也被打入牢狱,照理说不应该会再出现在这里,但是现在居然服侍在虞宁世子的身侧,那定然是得他相救,如果被虞庆城主知晓他跟处罪的先主御前统领在一起,恐怕只会杀了他。
“本君也一向佩服银弋统领的剑术,没想到现在还能得见尊颜,实在荣幸非常。”擎战并非说场面话,而是出自肺腑。
银弋没想到堂堂王城少君居然也知道自己的名号,心中也颇为叹服,也有些受宠若惊,他右手俯胸,躬身行礼道:“末将早已消寂世间,已经如死人般苟活着,却未想到少君还记得末将的名号,实在令末将倍感荣幸。”
“众人都坐下慢慢细说吧!”擎战确定他们的心意之后,便放心让他们入座。
虞宁世子坐在右侧座位,红尚书和银弋统领各站于他两侧;擎战少君坐于左侧之位,婕蓝、潭棋站于他右旁,裂勃站于左旁。
虞宁抬眼瞧见婕蓝,想到在贤居阁两人间发生的事,就不由笑了出来,道:“在‘贤居阁’中对婕蓝姑娘有所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
婕蓝不敢对视他的眼睛,只低头回道:“当时情急,是虞宁世子机智才能让我顺利将少君要传达的信息传给你,我只会感激又怎会介意?”
“不过婕蓝姑娘英勇美丽,又聪敏过人,可说是少有人比得上,这世间男子若不动心的只怕也少,我那城兄想尽办法要娶婕蓝为妻也是可想而知。”虞宁说这番话虽是随心而说,但婕蓝听来却犹如利刺在身,让她不由得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