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家的后人可从不会在乎他人的眼光。”
“三不足虽不为许多理学之人接受,但为父可是教导过你们的,要有这样三不足的认识才好!”
“怎么,如今开始畏惧人言了?”
“父亲!”
“严东楼、徐璠的下场您也看见了,孩儿也非善于此道中人,何况父亲您做的事可比严分宜、徐老先生还要令人畏惧,权势也比他们还要大;孩儿现在只有把自己的位置放的越低,将来才会摔的没那么疼!”
张敬修回道。
接着,张敬修就向张居正又拱手作揖道:“孩儿愿意只陪在父亲身边,帮着照理家务,照看弟弟妹妹们,至于个人功名,不想也罢!”
张居正依旧瞅着张敬修,没有说话。
而张敬修自己倒是不得不把脸埋得更低了些。
半晌后,张居正才笑道:“好!这样不错,你不参加举业,是最好的事,也算是成全了你父亲,只是你受委屈啦!”
“孩儿没有觉得委屈,再说这是孩儿自愿的。”
张敬修回道。
张居正点头:“我们祖上本就是锦衣卫籍的,你不参加举业,将来荫官锦衣卫,也是一条出路,也的确更适合你。”
“你的性子,的确不适合在满口君子仁德但又满肚子利益是非的士林里混,就该老老实实的当个闲官,看管好家业,这样更利于我张家的将来。”
“父亲说的是。”
张敬修笑着回道。
张居正继续笑道:“这样也好。为父抽个机会给朱、刘两位大金吾说说此事,让他们将来想办法调你到南镇抚司,南镇抚司更适合你,且也方便你照顾家业。”
“孩儿听父亲的安排!”
张敬修忙回了一句。
大金吾是这个时代对锦衣卫gāo • guān的一种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