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修听后,不由得问着张居正:“那依父亲的意思?”
张居正则叹了一口气:“为父现在也不好说要怎么做,只能承认他徐华亭手段高明,为父我真要因此背叛陛下,和他联手,结束改制,换得为父个人与张家安稳,陛下只怕还真的就只能接受这个结局。”
张敬修听后点头。
随即,张敬修就突然来到张居正面前道:“父亲,其实孩儿和二弟一直有件事瞒着你!因为不方便让您知道。”
“既然不方便,那就不要说!”
张居正不待张敬修说完,就直接叱喝了一声。
张敬修吓得忙闭住了嘴,且跪了下来。
“身为男儿,立于天地之间,不能连几件秘密都藏不住!”
“你虽然是张家的长子,但你也不能真把自己当成了为父的奴,张家的仆,什么都要给为父说。”
“记住,你是未来张氏一族的主宰,需有自己的主张和秘密。”
“有些事,只要是对保全张家有好处,哪怕就是你死,也不能说出来!”
“是!”
“俗话说会当家的媳妇两头瞒,你虽是子不是媳,但也要如此,该瞒的也要瞒!”
张居正教育起张敬修来。
张敬修忙继续应道:“父亲说的是,孩儿记住了。”
“记住就好。”
“起来吧。”
张居正说了一句,就又道:“再说了,一个能把自己孙女女儿当婢女丫鬟一样随便送人的阴狠之人,也不值得你与为父,就真的就对其说的话完全放心!”
张居正说着就又道:“严分宜当年倒台上时,也没见他对自己这亲家多么心慈手软过。你以后当家立事也是一样,对于这样无情的人,虽不能得罪,但也需堤防三分、”
“父亲说的是!”
张敬修站起身来,回了一句,就问道:“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做?”
“不拒绝,不答应,也不慢待。”
“毕竟陛下会不会真的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也不一定,所以,你该做什么就该做什么,一切等马同州、申吴县回京后再说。”
张居正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