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好歹也是进士出身,堂堂佥都御史,如今却要我身首异处,我实在是不能接受啊。呜呜!”
吕藿大喊后就哭了起来。
王纂见此只沉声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这样的聪明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觉得自己太聪明,而忘记了‘敬畏’二字。”阑
吕藿听后腮帮紧咬,但也没再说什么。
待到了时辰后,王纂就丢下了令牌:“斩!”
顿时,刀影划过天际,朝天落了下来。
只一刀,吕藿就头断身离,血水迸射开来。
“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假扮亲军卫去奸杀民女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霍维达这里正疯癫似的不停念着就也被一刀分开脖颈。
而舒大运倒是一声不吭,只再次叹了一口气,然后也身首异处。阑
其他逆犯也相继被斩。
百姓们只见一颗血湖湖的人头滚了出来,接着又是一颗,随即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
人头源源不断,滚进了血粥里,在一片叫好声中不停地滚落着。
“斩!”
在顾秉仁、马维铭等在幕后搞事的豪右被押解进京后,也同样被相继处斩。
监斩官的令牌丢了一次又一次。
在万历九年的冬季与万历十年的初春。阑
京师西市牌楼的生意也就变得出奇的好,大有超过棋盘街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