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谬赞了,我就是做这个的,这个消息啊,知道的一定要及时迅速,不然那可就成了昨日黄花。”李老大说着看了一眼司宁身后的王鹤。
“这位小兄弟一手赌术出神入化,不知师从何处,什么来头啊?”
李老大问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司宁,而是看着司宁身后的王鹤。
他已经从富贵那知道了这小伙子和长乐郡主相识的经过,今日之前,他们两个应该并不认识。
王鹤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先看了一眼长乐郡主,见她没有拒绝,这才拱手开口,“在下王鹤,京城人氏,并无师从,也无来头。”
李老大:……
“可看你的样貌,年岁应当不大,可是混迹赌场多年,在此道上钻研颇深?”李老大再问。
无师从,无来头,他怎么这么不信呢,难不成他是赌神附体,天生就会?
不过要是他真的混迹赌场多年,就凭他这手出神入化的技术他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呢?
“并未,在下并不好赌。”王鹤敛下眸子说。
他并不好赌,甚至对于赌来说,他十分厌恶,他爹就是一个十足的赌棍,赌没了家产,气死了爹娘,赌到典妻卖子还要赌。
不过恶人自有天收,他最后因为出老千被赌场里的人打死了。
也正是因为出了人命官司,赌场的人才把他和他阿娘放了,这也算是那个人渣做的最好的一件事了。
虽然他和阿娘回去之后只剩下家徒四壁,但好歹也是有一件破屋庇身,阿娘靠着替他人浆洗衣裳和藏起来的几件手势供他读书,日子虽然清苦,但也比之前好多了。
但没想到眼看着他就今年三月就能下场了,十年寒窗苦读,他自信自己能够金榜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