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计划就好。”司宁听到他这么说完之后,松了一口气,然后把她从荷花那听来的东西说给了李肃听。
李肃听完之后面上没有什么变化,“蒋敏他们一伙人如今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不过最近这段日子你还是要小心一些。
以防他们狗急跳墙。”
司宁看着李肃给自己细心讲解的模样,心里头有些涩然,“李肃。”
“嗯?”李肃顿了一下看向司宁。
“那刺客本来是冲我来的,你这样子都是因为受了我的牵连。”司宁躲开李肃看过来的视线说。
李肃看着司宁一脸的歉意,他知道自己的小姑娘从来都是一个心善柔软的人。
“阿宁,你不需要为了别人的错误道歉。”
李肃看着司宁的低落的模样,想要伸手揉揉她的头,“更何况,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阿宁,你比我的命更重要,我已经不能再接受一次没有你的世界了。”李肃定定地看着司宁说。
司宁感受李肃炽热的视线,眼神有些躲闪,虽然她刚才同他说她已经原谅他了,但是那只是原谅,并非是接受。
听着李肃的表白情话,她的心脏砰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她心里有些埋怨李肃,明明他之前一直是寡言少语的模样,怎么重来一次就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那什么,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养伤吧”司宁说着转身边走,没有丝毫停留。
李肃看着司宁落荒而逃的模样也没有叫住她,他怕在惹她,她一会儿恼羞成怒了。
司宁走后,李肃躺平在床上,胳膊弯曲挡在眼上,露出的嘴角微微扬起。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真好。
司宁走后没多久,景云便端着药进来了,他把药放在桌子上,说,“主子,该喝药了。”
虽然中毒的事情是假的,但李肃有伤的事情可是真的。
李肃衣着整齐地走到桌边,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一旁的景云见状递上准备好的帕子,李肃用帕子轻轻擦拭过嘴角,然后对景云说,“走吧。”
“是。”
李肃和景云戴着斗篷一前一后地从李府后门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整个李府也好似没有察觉到他们身受重伤且刚刚中毒的主子已经消失在了府中。
李府后门听着一辆外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马车,李肃和景云从后门出来之后便直接上了马车。
他们二人上了马车之后,驾车的车夫便驱使着马车离开了,马车悠悠向前行驶了大概半个时辰,最后停在了城郊的一处庄子上。
李肃的身体本就受了重伤,虽然有培元丹和太医医术的加持,但到底还是有伤在身,半个时辰的颠簸让他的脸色苍白了一分。
一旁的景云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主子,你的身体。”
“没事,下去吧。”自己的身体,李肃自己心里有数。
“是。”景云小心地扶着李肃下了马车,“按照主子你的吩咐,在押送宋远道父女的时候,让刑部的弟兄们用了一招移花接木的手段,他们如今就在这处庄子里。”
这处庄子并没有在李肃名下,同李肃也没有明面上的丝毫关系,用来关押宋远道父女刚好合适。
虽然他们已经想办法弱化了宋远道被羁押的原因,但谁也并不知道蒋铭那边在得知宋远道入狱以后会不会弃车保帅。
宋远道这条线可不能就这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