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淼淼要跟随沈叔一同去治理黄河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虽然外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内心却是一个无比坚定的人。
他不确定喵喵是否会同意同他的亲事。
“为什么?”陈氏不解地看向司云澜,她以为他是担心他和沈淼淼阿爹都不在京城,“只是先商议着,真要成婚要准备的事情可不少。
先请媒人去说和一趟,好让彼此都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先定下来,婚事自然是得等你和沈淼淼他阿爹从南方回来以后再说。”
“一切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当事人都不在,那叫怎么一回事。
司齐礼看了司云澜一眼,“罢了,既然他都这么说便随他去了。”
陈氏狐疑地看了司云澜一眼,他先前不是还表现的恨不得立刻把人娶进门来,怎么现在又变了?
“多谢阿爹,多谢阿娘。”司云澜起身,恭敬地行礼。
“你先下去吧,此去治河路上定然艰险,你自己早做准备。”司齐礼打发他道。
“是,儿子告退。”
司云澜走后,陈氏一脸担忧地看向司齐礼,“不是说云澜就是负责一些琐碎事务的吗?怎么这还有危险?”
“什么事情都是有风险的,和那沈校比起来,他的危险小多了。”司齐礼说。
陈氏一脸担忧地起身,“不行,他此去治河既然这么危险,那我得多给他准备点儿东西。”
……
司宁来时试骑马来的,接上司云婷之后便换了马车,让马儿跟在一旁走。
“阿宁,你怎么想起来找我来了?”对于司宁的到来,司云婷是比较惊讶的,毕竟他们前些日子才一起去了郊外。
“你不想去吗?”司宁问。
司云婷掀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想啊,怎么不想,你是不知道我现在天天被阿娘拘在房间里绣花,我的眼睛都快要花了。”
“绣花啊——”司宁尴尬地笑了笑,这玩意她也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