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今日你留焦战用了晚膳?”
“嗯,父皇来之前,焦指挥使刚刚离开。”
“西儿似乎十分欣赏他。”
林西点点头,道:“是男儿都想驰骋沙场,为国开疆扩土,只是儿臣身体所限,只能困在这皇宫之中。儿臣只是想听听焦指挥使讲讲边关的事,将他想象成儿臣,也算圆儿臣一个梦。”
“焦战确实不错,是个将才,只是还不够稳重,还需再磨砺几年。待时机成熟,朕会将他调回京都,让他辅佐与你。”
“父皇,您如今正是年富力壮的时候,说这些作甚,儿臣还想再轻松几年。至于焦战,他年轻有为,战功赫赫,确实不错,只是性子太过高傲,确实需要磨砺。”
“西儿倒是把他看得透彻。”
“儿臣哪有父皇眼光好,他再好,还不是父皇给他机会。”
林扈被林西的彩虹屁拍得很舒服,笑呵呵地说道:“西儿说的是。”
“父皇,儿臣看你脸色不大好,可是朝中出了事?”
林扈脸上的笑意收起了几分,叹了口气道:“京中接连发生命案,闹得人心惶惶,刑部那些人都是废物,都这么久了,半点线索没有查出。”
“命案?”林西的眼睛亮了亮,道:“父皇能否和儿臣详细说说?”
林西是个悬疑推理的发烧友,在现实世界最爱的就是侦探剧、推理小说,如今听到京都发生连环命案,不禁勾起了他的兴趣。
“既然西儿想听,那朕便和你说说。”
林扈思索了一会儿,道:“半月前,光禄寺少卿常伟志死于家中,刑部侍郎江淮迅速接手此案,带人到常伟志家中查探。常伟志死在书房,尸体胸口被剖开,心被挖了出来,除此之外,身上到处都是野兽的抓伤。”
林西眉头微皱,道:“尸体胸口的伤口是什么形状的?”
“尸体的胸口被撕裂,整块皮肉都不见了,就像是野兽的利爪硬生生穿过胸口,将他的心挖出来一般。”
“现场可有发现动物毛发?”
林扈点点头,道:“在他的伤口上发现了白色的毛发,据说是狼毛。”
“狼?那现场可有打斗的痕迹?”
“有,桌倒椅翻。”
“若真是这样,那死者应该经过激烈的挣扎,府中的下人就没听到什么?”
“守夜的下人只听到一声惨叫,随后推门而入,可房门上了闩,他们进不去,情急之下便撞开了房门,而那时房间里除了尸体,没有任何人或动物。”
“那窗子呢?从外面是否打得开?”
“事后检查过,门窗都从里面闩住,除非使用武力,否则无法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