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却绝口不承认怀孕这事,哪怕无人知晓,她和傅青淮平时的性生活。
是从不用避孕套。
梅时雨从演播厅走下来,取下黑色耳麦,又说:“白天在新闻台备受压力工作,身体扛不住,晚上住院安胎很合理吧,我都懂的,那个小网红交给我去对接,今天给你放个小假,网上粉丝的恶评就别去看了。”
姜浓恰好下午要回一趟傅家老宅,于是就不做多解释,拿起工作牌走人。
她面不改色出去,恰好擦肩而过柳思悠,却没给眼神。
柳思悠觉得姜浓真是越发目中无人了,画了精致妆容的脸转头,怒目看向一身骚气红色西装靠墙而站的梅时雨:“她自己做节目造假,给谁脸色看呢?”
梅时雨漫不经心瞧了瞧新染的黑色指甲,觉得太单调,又从裤袋里掏两三个银戒戴上:“你别盯着姜浓了,还是关心下自己在主持倾听时,面对无名英雄的声笑得太大,被观众联名投诉到台里的事情吧。”
柳思悠:“——”
*
四十分钟后。
姜浓下了出租车回到傅家的老宅,白皙的指拎着一份文件,刚走上台阶进了门,就被管家给恭恭敬敬地拦阻了去路。
“主母。”
会用这种重规矩的称呼尊敬唤她的,基本上都是老宅旧时的老佣人。
姜浓卷翘的眼睫毛轻抬,见这位管家年过半百,穿着身笔直如松的黑色长袍,心底猜到身份不低,多半是谁身边办事的,于是唇弯起笑,拿出在新闻演播台的端庄清冷姿态:“有什么事请说。”
“老太太请您过去。”
管家这一句话,让姜浓反应慢了两秒:“好。”
她随即清醒似的,指了指自己这身墨色长裙和真丝西装外套,说:“我先去换身……”
管家能守株待兔这么久,哪怕忌惮傅青淮一家之主的治人手段,却也不敢轻易放姜浓走:“老太太说了,要您现在过去。”
姜浓知道躲不过,也没有躲的道理:“那好。”
她跟着朝傅家老祖宗的院子走,没两步,管家到底还是有点怕傅青淮治人手段,压低嗓音提醒:“林不语小姐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