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收到消息的当天晚上,睡得半梦半醒的叶恪忽然就感觉到自己睡着睡着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再唤团团的时候,小东西却已经没了踪影。
叶恪猛地睁开双眼,便看见一双湛蓝的眼睛距离自己只有咫尺的距离,自己的嘴唇正被对方堵着,胸口也被对方压着,这才会有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猛地将这人从自己的身上掀了下去,“卫协!”
“是我,怎么了?听闻你的未婚妻还未进门就给你带了顶漂漂亮亮的绿帽子,我怕你会伤心,所以特地过来慰问慰问。”
慰问?
他转头看着两人丢了一地的衣裳,感受到面前这人大喇喇地戳他,脸色瞬间一黑。
“滚!”
“别呀,常言道,伤心的话,做些其他的事情转移一xià • zhù意力就不会那么伤心了……”
说着话,他忽然就凑到了叶恪的耳边低低地说道,“不如我帮你转移一下,嗯?你不想吗?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呢?”
一个紧字竟叫他说得百转千回,格外怪异。
说着,他甚至都不给叶恪反应的时间,一下就将他按到到了床上。
眼中痛楚一闪即过,随即轻声笑了下,就吻了上去。
如果对他没有爱,如果两人永远也不可能,那他宁愿对方会记住他的身体,记住对他的恨,更记住他这个人。
早在那年初见,他就已经成了一头困兽,一头被叶恪困住的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