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真丈夫行事正该如此。」
久未发声的白自在突然抚掌大笑道。
门外的慕容秋水只觉得左脸又开始隐隐作痛,忍不住抬手揉了揉。
缉仙司的家伙怎么都是这副德行。
有罪无罪?
该不该打?
慕容秋水在心中念叨着,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被打那一日发生的点点滴滴。
难道我被打是咎由自取?是罪有应得?
「好,我说,前因后果我全都交代,但你必须保证不会再动郑郎一根指头。」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荣非厌恶的看着施斓曦和郑航说道。
「我没资格?」
荣非的话似乎刺到了施斓曦的痛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狰狞。
「若不是三年前父亲被女干人所害,蒙冤惨死狱中。就凭你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吏,给…给郑郎提鞋都不配。
若不是顾忌我如今的处境会玷污家门声名,只需亮明身份寻求父亲往日故交的帮助,随时都可脱离这个让人作呕的鬼地方。
若不是…」
「他爹是谁啊,很大的官吗?」
荣非朝刘管事问道。
「额
…三年前小的还没来,不了解状况啊。」
刘管事摊手道。
「好好好!」
施斓曦见荣非一脸不屑的表情,忍不住发出带着一丝癫狂意味的冷笑。
「如今已是生死关头,也顾不得许多了。父亲,请恕女儿不孝。」
施斓曦仰头望向棚顶嘀咕了几句后,神情重新变回了之前那般冷清高傲。
「听好了,家父乃是原吏部右侍郎施清泉,三年前被女干人所害,惨死狱中。而今陷害家父的女干人已于半个月前伏诛,冤案***只在朝夕。原本我是想自赎贱籍,以清白之身静等***昭雪那一日的到来,未曾想却是被你搅乱了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