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目露回忆之色想了片刻,又重重的摇了几下头。
「师父他…应该姓陈…吧?哎,年纪大喽,这记性也不中用喽。」
荣非闻言翻了个白眼,不姓黄你废什么话。
「老不死的已经…已经死了将近五六十年了,你这般年纪不应该会与他相识才对。不过老夫跟你们缉仙司的余总捕还算有些交情。以此算来,汾城伯的这一声前辈倒也叫的恰如其分。身为前辈,老夫有一言相问,还望汾城伯能实言相告。」
「前辈请问无妨,晚辈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闻今夜乃是汾城伯洞房花烛之时,为何不在府中与新娘子共度春宵而是跑到这里来?」
梁宽问道。
「前辈说笑了,只是定亲而已,离洞房花烛还早着呢。至于为何回来到这里,实是白日时与靖远候一唔获益良多,想着再过几日靖远候就要前往南境剿匪,下次相聚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小子心急,这不就想赶着靖远候离京之前多多请教嘛。」
荣非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嗯,这瞎话编的靠谱。」
梁宽点头赞许道。
「老家伙是在拖延时间,三弟莫再与他废话,我来拖住他,你自去行事。」
荣非和梁宽聊的火热,一旁的慕容沧海却是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出声对荣非时说道。
「小道长莫要心急,听老夫把话讲完。」
梁宽闻言朝二人摆了摆手道。
「老夫刚刚说过跟余总捕有些交情,其实却是高攀了。二十年前老夫得罪了一位惹不起的大人物,被其一路追杀。幸而在京都城外被余总捕所救,这才保住一条狗命。之后余总捕又举荐老夫进入供奉
堂,得以苟延残喘活到今天。
老夫欠着余总捕天大的人情啊,汾城伯是余总捕选定的继任者,所以说今日才不忍见你飞蛾扑火,自寻死路,想要不自量力的劝上一劝。
汾城伯,有人要取你的性命。若此时退去,老夫尚可保你平安。可若是一意孤行的话,就是取死之道。」
「误会,真的是误会。我只是想要再聆听靖远候的教诲而已,怎么跟生啊、死啊的扯上了关系。不信你看,我连酒都带来了。」..
荣非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解释道,说完还从储物玉环中取出一瓶猴儿酒以证明自己真的没有扯谎。
「哎,看来汾城伯还是不信任老夫啊。言尽于此,汾城伯自便吧。」
说着,梁宽站起身来,背着双手走下台阶。
荣非和慕容沧海见状连忙后退一步,全神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