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道:“那谁留在上面推竹筏?”
这个问题一出,我们几人瞬间又沉默起来,毕竟推竹筏下去的人是最危险的,一旦出现变故,就得一个人被丢下等死了。
而大武要用匕首先行替我们开道,不可能做这个推竹筏的人。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我、二哥、白沙还有于洋了,但二哥可以直接排除不计。
他作为于洋和白沙的老板,总不能让老板做殿后的人吧?
“抽签决定吧”二哥说完从地上随便捡了一根刚才我们用剩下的木条,他用匕首割成四段握在手里:“谁抽到最长的,谁留在上面。”
这的确是最公平的办法。
不过我有些疑惑,按正常人的习惯来讲,不应该是抽到最短的人接受惩罚么,怎么二哥偏偏说的是抽到最长的?
不等我想通,二哥就让白沙先抽。白沙显得很轻松,随便抽了一根后往后退了一步,但抽到木条的长短他似乎刻意不想让我们看到,随后把位置让给了我。
恰恰是这个过程中,我看到了他手上的木条,转瞬即逝。
我深吸一口气,上前抽出了其中一根,拿出来后发现这根要比白沙的长出不少,我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难不成我手里这根是最长的?
但马上我又开始自己安慰自己,还剩下两根,指不定最长的那根不在我手上。
但同时又开始担心,生怕二哥抽到了最长的。如果是二哥留下,这个结果我同样接受不了,所以让于洋留下,似乎是我最能接受的结果了。
尽管他对我很尊敬,一口一个秋三爷的叫着,但比起与我血浓于水的二哥,他终归只是一个伙计罢了。
轮到于洋抽了,他抽出最后两根的其中一根,我心一紧,马上发现他手上那根虽然比白沙的长些,但却比我的短!
我又马上看向二哥手上唯一一根木条,他手上那根木条居然是最短的!
霎时间,我背后冷汗直流,心想这次完了。
二哥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木条,淡淡一笑:“那就亮出自己手上的木条吧,谁的最长谁就留下。”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把木条从背后拿出去,我手上忽然一刀劲风飞过,我感觉到手上刺痛一下,紧接着抓在手上地木条断成了两半。
我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悄然在他们三人注意不到的角度丢掉了其中一截,然后摆在了众人面前。
紧接着戏剧性地一幕出现了,原本最长的木条本该是我,但那道不知从何而来的劲风弄断了我手上的木条,被我悄然扔掉半截之后,我手上的木条变得竟然比白沙还要短。
而于洋手上的木条变成了最长的,他面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我背后的冷汗还没散下去,只见一旁的白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