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每天忙的脚不点地的,连上拉屎都得一鼓作气到肛门口了才往茅房冲,好迅速拉完回来。
这样下去可不行,且累人,也怕做不过来。
特别是今儿上午又接了一笔香皂和唇膏的大订单,倚红楼的老鸨来下的单,要给楼里的姑娘人手一块香皂和一支唇膏,且还不要同样香味的。
这单子可麻烦。
奈何人家老鸨直接出了高价,愿意出比原价高三倍的价,就要全部不一样的香味!
徐老头“见钱眼开”,脑子一热,就接了单。
等送走老鸨,吹了一股凉风,清醒过来,登即苦了脸,找了徐茵茵一说,“那个,四丫啊,能做吗?要是不能做……咱得倒赔银子给人家呢!”
徐老头觉得自己最近有些飘了,乱花迷人眼,这城里开铺子,每天银子数多了,都差点忘了自己姓什么名什么了!
这样可不成!
他冷静下来,想着赔银子就赔的,花银子买教训,这是他该!
等下回,他可得随时保持脑子清醒了,可不能再这样脑子发热了。
“能做。”徐茵茵却点了头,不就是多种味道吗,这个简单,大不了找统子帮忙呗,倒赔银子可犯不上。
徐老头听得能做,不由松了口气,可心里也没完全放松,这次是能,可下次呢?
所以,下次他可不能再见钱眼开失去分寸了。
这样可不好。
便即又问徐茵茵需要些什么,有什么还差的,他这就叫徐二郎去采买。
如今后院两间作坊,腾了半间做原料仓库呢,所有原料都备得足,没有了也立马就送来了,不差什么。
徐茵茵道:“差人手,现在就我和三哥还有五丫,三个人实在有些做不过来了,爷爷,请人吧!”
徐老头想着开业近一个月的生意,也觉得确实该请人了。
之前是怕生意不好,请了人自己赚不了钱可咋发工钱。
现在嘛,就没有这方面的担心了。
他点头道:“行!下晌我让你二哥回家一趟,跟你奶说说这事,让她看着请人!等家里请了人磨草药这些,就让你大伯他们全都到铺子里来帮忙做。”
磨草药这些的事可以交出去,这最后一步的做,他还是放心不下给别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