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不少花争相斗艳,所以最近新出了不少精油,作坊那边,也做出了新味道的香皂和洗发水这些。
徐茵茵自己先用了,闻着这淡雅清新的味道,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可偏偏刚从东市跑回来的细辛一惊一乍的,满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姑娘,可吓死个人了!”
见她这样,徐茵茵不由好奇,“发生什么事了?不是让你去下定新的一批瓷瓶?”
细辛道:“已经跟管事定好了,可奴婢回来的路上,路过一赌坊,正好碰见人当街shā • rén呢!”
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凶?
徐茵茵很是好奇,忙让细辛仔细说说。
细辛就道:“听说是城外不知哪里来的一个流浪汉,想进去赌坊玩,他还拿着铜板呢,可那摊主嫌他浑身臭烘烘脏兮兮的,不让人进去,所以就要将人赶走。
你说他赶人就赶人吧,偏偏要嘴欠说些羞辱人的话,然后那流浪汉就抄起正好过路的挑担子的人的扁担,打向了他的脑袋,一连打了数十下,将人的脑浆都给砸出来了!
这会儿东市正乱着呢,好些人都被那血腥的场面给弄吐了,我回来的时候,衙差正来抓人呢!”
“姑娘,你可不知道那流浪汉砸人的时候那可怖的样儿!”
玲珑听得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接嘴:“那咱们往后出门可别随便跟人搭腔,万一遇见这种人,那可真是倒霉。”
那眼中有止不住的担忧,替细辛。
幸好细辛全身上下啥事没有,她才松了一口气。
徐茵茵这会儿可顾不得看她那点眉眼官司的八卦,听着细辛的描述,想着那画面,这胃里就忍不住的一阵翻涌。
她中午吃的豆腐。
最后终是忍不住跑一边去吐了。
没办法,想象力太丰富了也是个缺点。
吐完回来,拾掇拾掇,徐茵茵想着衙差抓人的事,不由就想到上元节被抓进大牢的胡玄,怎么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对他进行判决?
等待会儿徐达骏回来,她可要问一问。
这且还没等到徐达骏回来,神色匆匆的徐老太就来了。
徐茵茵看她那样,还以为她刚才也在东市,被那场面吓到了,忙迎上她,拉着她在罗汉榻上坐下,上下好一番看,“奶奶,您没事吧?”
徐老太看着这般体贴孝顺的孙女,那真是一点都看不到从前的四丫的模样了,心中不由高兴,忍不住就改口叫了声:“茵茵。”
“奶奶没事!就是来找你说说话儿!”
这都半下午了,火急火燎的就为来跟她说话?
徐茵茵压根不信,笃定徐老太有事要说,便等着听下文就是。
徐老太来的路上脑子还乱糟糟的呢,但这会儿看到孙女,她的思路就瞬间清明起来,不知道咋说的话也知道咋说了。
“茵茵啊,你马上就十六了,对自己的亲事,有啥想法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