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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春山呵呵笑着,“欢迎,欢迎!下次我做东,请诸位哥哥好好的喝个痛快!”
在别人的宴上丝毫不客气的就约上了下一场,这是嫌此厢还没能喝尽兴啊?
不过陪坐的马二少爷笑呵呵的,一点意见都没有,这几位都喝懵了,他是看出来了。
喝懵了的柳大人抓着徐春山的手不放,见几个人都跟他的话要瞎凑热闹,不由摆摆手,又拉紧了些,“老弟啊,我们脾性相投,当引为挚友啊,正好,我有一儿一女,咱们结个儿女亲家如何?”
有人忍不住打趣他道:“令公子倒是同嘉成县主年纪相仿,可嘉成县主已经定亲了呀!至于令爱,应该比忠毅伯的公子小好几岁吧!这亲家家如何做?”
说着,转头笑眯眯的看向徐春山,道:“忠毅伯,我闺女倒是同令公子年纪相仿,咱们莫不如结门儿女亲?”
柳大人听他这话,忍不住冲起了牛鼻孔,“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你边儿去!”
“老弟啊,你闺女真定亲啦?”他眼巴巴的望着徐春山,醉态已显,但显然都没有扯白清徐春山的闺女是哪个,只一心想着要跟徐春山这一见如故的老弟弟做儿女亲家。
徐春山笑眯眯道:“真定亲啦!老哥哥你来晚了!”
柳大人确认了是真的,不由咕哝起来,“怎么就定亲了,你未来女婿是哪家的啊?我家小子已有秀才功名,眼下正在国子监读书,生得也是一表人才——”
果真是喝醉了,竟是抓着不放的要夸自己的儿子了,旁人见他这样,都不由摇头失笑,等这厮明儿醒酒,记起这些,还不知道老脸怎么红呢。
“那可是巧,我未来女婿眼下也是秀才,马上要赴八月的乡试博举人功名,才学勉强还行,应该没啥问题——也是遗憾,遗憾啊老哥。”徐春山半醉不醉的,但对自己那未来女婿也是一如既往的很满意的,哪怕是在半醉中。
柳大人听得是如此,也的确遗憾不已,只拉着徐春山的手嘀咕起别的来,儿女亲家不成,这挚友也还是能当的嘛!
倒是旁人听得徐春山说起未来女婿已有秀才功名,且今年还会参加乡试,不由都恭喜起他找了个如意女婿来——
不过嘉成县主的夫婿嘛,想来也是不能差的。
午宴一直到未时许方结束,客人们都尽了兴,陆陆续续提出告辞。
徐茵茵母女跟徐春山汇了合,见他被季福搀扶着,满脸醉醺醺的,张秀兰就忍不住摇头,跟闺女咬耳朵道:“你爹这可是找到乐子了,到这儿来后,难见他喝得这么尽兴过。”
在上辈子,徐春山那可是个酒罐子,最好跟三五朋友一起喝酒吹牛的。
徐茵茵捂嘴偷笑,“还跟从前一样,酒品不错的,要是发酒疯,娘你可要头疼了。”
张秀兰摇头笑笑,让季福将人扶上马车,自己也跟了上去照顾,免得这人醉糊涂了摔在车里都不知道。
见爹娘都上了前一辆马车,徐茵茵才提了裙摆上了自己的大白马车。
马车缓缓驶动,汇入了车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