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范庆诧异的看向她:“海棠,你这么护着他,是不是想去和他联姻?”
“人、人家才没有!”海棠嘟着嘴,看着脚尖,呐呐难言。
上官范庆又看向江鹤竹:“江公……二当家,你怎么看?”
江鹤竹拍打折扇,悠然自得:“区区小蟊贼,武艺是不错,也有点小手段,但我等岂能让他专美于前?不如趁他去秋宫阁之前,咱们邀约他一起打劫,看谁劫的银钱更多、更出色!”
“仅此而已?这也太无聊了吧?”
“当然不是!先折了他的面子,少年人嘛,心中不忿,十有bā • jiǔ会伺机报复、大肆劫掠、杀孽太重什么的,指不定秋宫阁的生员资格便会被夫子们剥夺。
到时我们再邀约他切磋武艺,试试他的枪法,在下不才,感觉他也就稀松平常,可以一试,到时打击一下他的骄傲。此为shā • rén诛心之计,上三等计谋,便是不伤他分毫,也足够将他不废而废了!”
“唔,够恶毒……”上官范庆捏着下巴:“你觉得你打得过苦行剑慕容宜吗?”
江鹤竹摇摇头:“差了两个境界,想必打不过!”
上官范庆好奇道:“那你凭什么以为自己打得过辛卓?”
江鹤竹脸色一滞,打了个哈哈:“不是还有大当家的嘛!”
“报!”
就在这时,送信之人进了山洞:“各位当家的,小的回来了,带了辛大王的回信!”
众人对视一眼,连忙凑了过去,上官范庆一把夺过信,只见上面写着一段字:
“两只黄鹂鸣翠柳,谁家春燕啄春泥,在下拾金不昧、忐忑不安之人,胸有成竹、弯弓射大雕,白驹过隙,一眼万年,嘻嘻哈哈,参差不齐……”
江鹤竹、海棠一群人面面相觑,写的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