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段大鹏拦住李无眠,捋了捋胡须,眯起眼睛:“太上长老脾气不是太好,不爱和人亲近,还是不要自找苦吃了!”
“此言差矣!”
李无眠一脸我有不同见解,说道:“人是铁,饭是钢,即便脾气再不好,饭总要吃的。”
段大鹏悠悠道:“上一次小武道盛世,我收了个男弟子,此人一心讨好太上长老,结果被太上长老一剑斩了,脑袋现在还挂在后院的月牙门边!”
李无眠怔了一下,平澹似水的回到桌子,放下鸡汤:“趁热吃!”
几块馒头下肚,菜吃了一半,酒鬼李无眠早已抱起段大鹏亲手酿的烧刀子酒坛牛饮,上官范庆和段大鹏也推杯换盏,师兄长、师弟短开了。
完全没有宗门该有的讲究和约束。
辛卓尝了一口酒,不太好喝,太涩,发苦,只好推到一边,低头喂小黄,而一颗心早已飞到了整片庄园,他需要第一时间全部祭灵一遍。
这时上官范庆醉眼朦胧道:“师兄,你必须和咱说实话,那众武庙的牌位是怎么回事?咱这颗心七上八下!”
“难得师弟如此看重师承,看重宗门的兴衰。”段大鹏脸色感慨。
上官范庆打断:“不!我只是觉得有危险的话,我带着我二弟跑路算球。”
段大鹏怔了一下,低声怒骂了一句,才道:“实话不瞒各位师弟,别看十八宗门如今风光气派,一时风头极盛,在我日天宗面前那都是些小字辈!
我日天宗当年坐拥白灵山龙脉九峰之地,鼎盛之时,门人弟子真的有上万人,堪称上古仙门。
整个天下、四海八荒之地,无人不敬,无人敢轻易招惹!那时是何等的风光?唉!”
“后来呢?”
李无眠也被激起了强烈的兴趣,停下拼命灌酒,打了个酒嗝。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