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不满地说道:“现在什么时候了,还去想什么西域的故人。”
霍禹皱起眉,用责备的目光扫了霍云一眼,旋而转过脸微笑道:“明友,你这次去朔方,很是辛苦,回来也没歇息,便过来商议,为了霍家也是尽心尽力。”
范明友漠然道:“我也是霍家人。”
霍山听了这话活跃起来,道;“皇帝也是霍家女婿,太后更是霍家外孙女,都是霍家人,我们是不是在自己吓自己啊。”
范明友心中长叹,霍山,你贵为乐平侯,领尚书事,怎么还是这般幼稚。他似乎漫不经心地说道:“乐平侯,你是应该知道皇帝曾下诏求微时故剑之事。”霍山顿时语塞。
霍禹打断了他们的话,问道:“明友,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范明友略一思索,道:“淳于几可能就像我们刚才分析的,符传并不在他身上,而且对姑母做的事也是一无所知。不过,经过这番变故,他也许会猜出些什么。这次他带罪赴长安,九月十五日到廷尉府候审,只要进了廷尉府牢狱,我们就容易动手了。现在不过八月下旬,在这期间,我们不必惊动他,但盯住他的一举一动,若有异常,再行处置。”
霍禹点头赞同,道:“于我们威胁最大的就是那张符传,能找到那张符传最好。不过,无论找到还是没找到,淳于几到了长安,就要让廷尉府定他罪名,将其斩首,以绝后患。当下,我们还要对付魏相,不然他继续撺掇皇帝,打压我们的朝中势力。”
众人点头称是,霍山问道:“怎么对付那个魏相?他可是皇帝身边的宠臣啊。”
霍禹微笑道:“皇帝身边还有宠臣。”众人不解,他便提示:“还记得赵广汉来讨要孔雀时,冯子都是如何说的。”
霍山歪着头努力回忆,犹豫着说道:“他是说借刀shā • rén。”忽而恍然大悟,道:“让那个人杀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