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饴糖又是怎么回事,蒸黄豆拌糖?这能吃吗?云谣心里满是疑惑,但她也没问,乖巧的将一钱银子(十分之一两折合100文)递了出去,换回了三个铜板。
看着手里仅剩的三枚铜板,开始担忧起日后她跟谢瑾的生活,只剩这些钱了,黄豆拌糖吃完后,只能去挖野菜了。
谢瑾却不以为意,还拿最后三枚铜板买了份烩面,让云谣吃。
“方才看你盯着人吃烩面,口水都要流下来。”
“那九郎你了?”
“为夫不饿。”
“老板,再给我们一个碗吧。”
“好嘞。”
说不饿是假的,他们昨夜一同睡下,人还是伤员,怎么能空着肚子,将一碗烩面分了两份,推给谢瑾一半。
谢瑾这回倒没推脱,斯文仔细的将半碗烩面吃了,吃完后将筷子一搁,与她道:“我观察过了,这里的人都有吃早点的习惯,这条街上还有许多空地,暂未见有人卖豆花,我们明日可以起早来卖豆花,二十斤黄豆足矣。”
云谣心下一惊,瞪大双眼,难以置信,“九郎,你会做豆花啊?”
堂堂王爷上哪儿学做的豆花?实在颠覆了云谣对谢瑾的认知,只听他淡淡道:“少时曾在军中粮草营见伙头士兵做过。”
谢瑾少时入军营征战沙场,这事她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谢瑾还会下厨房。
“怎么?不相信为夫?”
“不是,妾更崇拜九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