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月静风轻,细长的柳树枝叶轻轻摆动。
容昭先是轻啄,将宝扇的唇瓣,亲的发软,察觉出丝丝痒意。容昭这才将汹涌缠绵的吻,细细地落下。
容昭不喜读书,同时也不愿顶着炎炎烈日练武,因此身上的肌肤养的极好,比普通人家的女子,都要雪白滑腻。但与晃人心神的细腻相比,则是逊色三分。
屋外的细长柳叶轻轻抚动着窗棂,既轻且柔。窸窸窣窣的声音,遮掩了沉闷吐息。屋内极其安静,空气却仿佛未点燃的炮竹,只需要丁点火星,便能噼里啪啦响起。
雪白柔软的脚背,紧绷的线条极其柔软曼妙,连微微拱起的幅度,都分外流畅。
她是得天独厚的美人,周身上下,从袅袅青丝,到白嫩的脚,都令人心驰神往,沉溺其中。
宝扇身子疲惫,连眼角挂着的圆润泪珠,被容昭俯身轻轻拭去,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都毫无知觉。
她只知道,自己完成了嬷嬷的叮嘱,今夜让容昭困在她方寸大小的床榻上。
柔和的光线,倾泻在宝扇瓷白的脸颊上,紧紧合拢的眼睑,轻轻睁开,宝扇这才发现,天已经大亮,而她竟然还窝在床榻中,未曾梳洗。宝扇身子轻颤,发觉腰肢处的异样,宽阔有力的手掌,竟然握了她的腰肢整整一夜。宝扇看了看满是睡意的容昭,思索片刻,又重新闭紧眼睑。
容昭醒来时,日头已经堪堪到了正中央。他在床榻上坐直身子,牵动锦被,发出的声响让宝扇也逐渐恢复清醒。她用绵软的手背,擦了擦眼睛,嘴里嘟哝着:“好难受……”
说罢,宝扇便两颊绯红,手掌捉住锦被,将自己的整张脸蛋遮掩住,只露出雾气朦胧的眼眸。
听到宝扇半是抱怨,半是娇羞的话语,容昭胸腔中炙热滚烫,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平日里的风流肆意,坦然地接受了这一切:宝扇是他交换了庚帖,明媒正娶迎进府中的妻子。他作为夫君,自然是可以肆意妄为。
容昭装作丝毫不在意的模样,颇为洒脱自然地走下了床榻。他如今这副样子,自然不会叫小厮进来伺候。容昭从木柜中翻找出来一身衣裳,匆匆换上。软榻上的宝扇,怯生生地探出脑袋,提醒着他不要忘记自己:“我……喜裙被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