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催我出门,又说我回去晚,催我做饭,又说我做得难吃,催我打扫卫生,又说我半天弄不好,催我睡觉,又说我不和她说话,催我闭嘴,不过两分钟,她又会数落我……你根本不知道我忍了多久!
我每天都说,我是决不会要那个小孩的。
她瞪着我说,这可是活生生的一条命。
妈的!她要那块烂肉,我就成全她!”
shā • rén凶手非常激动,在被侦探挑开真相以后,不仅不思悔改,而且愤怒得大吼大叫,还想用早就准备好的刀子对侦探下手,警察拦住了,侦探没有被伤到,只是稍微有些心有余悸的表情,往后多退了两步,看着shā • rén犯,一时不知道应该露出什么神色,心情异常复杂。
至于路人,心情就简单许多,或是怜悯,或是嘲讽,或是不屑一顾,或是惊慌失措。
琴酒和佐藤盛日在不远处旁听了整场经过。
琴酒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在想,一辈子也不碰女人,否则遇上这样的事情也太可怕了。
警察对已经被铐住的shā • rén犯说:“无论如何,shā • rén都是不对的。”
shā • rén犯冷笑着质问道:“shā • rén不对,难道就没有人被执行死刑了吗?!shā • rén不对,她出尔反尔难道就应该?她处处贬低我,违背我的意愿,折磨我,住在我的住处不走,要我给她去医院出钱,要我负担她的衣食住行,要我照顾她,打我骂我,难道就应该?凭什么?
因为她是怀孕的女人?那个孽种就不应该存在!早知道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我就是砍了自己也不再看她一眼!”
警察十分厌恶地说:“警察执行死刑和犯人私下行刑根本不一样!你不要混淆黑白。即使她做得不好,也应该由法律处理,任何的私刑都是不合理不应该不正当,需要被处罚的。这和受害人的性别,没有关系。”
shā • rén犯哈哈大笑:“那为什么她可以那样折磨我天天催我去死,你们不出现,她打我骂我,你们不出现,她害得我shā • rén,你们之前为什么不出现?你们也知道她做得不好。你们的法律呢?早干什么去了?法律要是有用,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哪条法律能杀了她?”
shā • rén犯脸色一变,冷笑着质问起来:“我隔壁是家庭主妇,天天被家暴,打到进医院,已经残疾了,见了警察,警察还是说,只是家庭内部矛盾,忍一忍就好了,你们在哪里?
我楼上有一个没成年的女孩,被亲生父亲□□,怀孕了不能说,母亲带她去打胎,一尸两命,你们在哪里?
我对面的住户是个老人,三天没吃没喝快饿死在家,突发疾病没法起床也没法说话,更没办法去医院,没有一个人照顾,心脏病发死了,你们在哪里?
我楼下的住户有一个小孩,初中没多久,浑身上下都是伤,天天被骂,走路抬不起头还内八,被人说像猪像鸭子像狗,星期天晚上考试吐了,第二天还得上学,天天都哭,昨天刚跳楼,你们在哪里?
我有一个租客,白天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之后被人杀了,尸体最近才找到,你们在哪里?
我住处的停车库,一个男的开车反复碾压妻子,边上三个男的叫好,一个男的喝酒,你们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