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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第一百五十章 忠顺王府走水。(2 / 2)

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允礽是头一回感受到,仿佛在阿珠的身体深处,其实也潜藏着那种渴望……对他的所求。

这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叫允礽在体会到的那一瞬,就险些压不住心中的贪婪。

漆黑如墨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贾珠,那犀利的视线,仿佛能将贾珠的衣服就这么凭空扒开。

太子慢吞吞、慢吞吞地说道:“阿珠,阿珠,你看着我,看看我……”那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在柔得很,一点点地将贾珠的视线哄骗过来。

贾珠犹豫了一会,才如同一只藏在蜗牛壳里的蜗牛,软绵绵地看了过来,却没真的对上人的视线。他的动作有点紧张,身体僵硬得很,如果太子有什么异动,那一瞬,贾珠或许都能跳起来。

过了好一会,许是因为太子并没有贸然动作,贾珠迟疑地,小心地看了眼太子。

那视线哪怕是对贾珠来说,都有些迟缓过头了。

太子知道,贾珠平时在和他的事上,也从不逃避,更不会觉得,这是一件强迫之事。两人既有情感,又生念想,此乃天经地义。

然他的确少有主动。

平日里,往往总是太子索要得更多。

贾珠看起来,就好像没多少需求。只是偶尔,才能感觉得到少许。他从来不抵抗,也偶尔会主动,可,那是可控的。

失控的,横冲直撞的念想,也是叫贾珠觉得羞耻的原因。

仿佛之前的层层压抑都在这个时候失去了控制。他想要和太子在一起。

他想要一直和太子在一起。

这种想法就如同海浪,就如同焰火。

已经无法阻遏。

“阿珠,孤做不得,可难道你……也做不得吗?”

太子轻轻地说着,仿佛这是一件多么寻常的事情。

贾珠猛地一听,还没反应过来,可是太子已经动了手。

是了,这道禁令是针对太子的,又不是针对贾珠的。太子不能做,难道……贾珠还不可以做吗?

在贾珠意识到太子说的是何意时,他已经被太子带入了焰火中。

漂亮的,绚烂的焰火。

他原本以为,只是浅尝即止,可万万没想到,太子哪怕没参与其中,却对贾珠非常感兴趣。

他就巴不得贾珠哭。

他本来就是奔着让贾珠舒服去的,那只是一次,两次,又怎么能够呢?人又如何能够抵抗得了熊熊燃烧的焰火呢?

毕竟,阿珠都等待了那么久。

对吧。

算下来,可每一次,都要仔仔细细,补偿回来才行。

再回想起来,贾珠已经不知道那个时候到底在想着什么了……也可能什么都没有想,有的只是空白的意识。

就好像是封住的罐头,里面的水分明已经充盈满了,却怎么都吐不出来……又或者,是另一种可怕之处。

好比有人喜欢吃蜂蜜,已经将罐子里头的蜂蜜都剐蹭干净了,却仍然觉得里面还有东西没吃到,便一次又一次地尝试。

真是……

可怕的尝试。

日光渐渐爬升,到了床边,仿佛吻上了垂落下来的胳膊,过了好一会儿床上的人动了动,痛苦睁开了眼。

而后又抬手盖住了脸。

贾珠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架子都要散掉了。

他躺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捂着额头呻/吟了一声,他将被子扯上来,盖住了自己的头脸昏昏欲睡。

然而外面实在是太吵闹了一些,他再怎么样也没法就这么睡过去,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他总算捂着有些酸疼的腰爬了起来。

酸痛……

他呆呆坐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又捂住了脸,低下了头。

昨天发生的事情后知后觉得在他的心中闪过,太子早些时候离开时,仿佛也和他说了什么,只那时候他实在困顿,含含糊糊应了也就睡着了。

……昨天根本就没有做到底。

却没比那些好上多少。

仿佛他是块非常香甜的肉,被反复折腾。

可是……说到底,太子非常“听话”。

毕竟他对自己,可是真的什么都没做。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捂着腰从床上爬下来。

慢吞吞穿了衣服,他站在窗口往外看,门窗其实是关着的,然而还是能听到外面些许动静,仔细听起来,应当是家中的姐妹兄弟。

贾珠出去时,院子里的人都看了过来,果不其然都是自家人。

昨天因这种种缘故,好几个都没来得及探望兄长,今日总算见到了,就叽叽喳喳的围着他说话。

贾珠头疼,腰也疼。

不过话虽如此,他却没有表露出来,毕竟身边围着这么多人,已经足够小心翼翼,若是再表现出些什么,那就更加麻烦了。

贾珠心中呻/吟一声,面上却是不显。

陪着几个兄弟姐妹们半日,直到他们心满意足,这才又回去。

虽然这几年他不经常在府里面,可是附中这几个公子小姐们总归是会惦记着他。

不过他一路回去时,就有人来报,书房那边,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

乃是格图肯的人。

贾珠听闻格图肯送来了拜帖,忍不住挑眉,接过来一看,却是邀请他下午出去一趟。左不过他无事一身轻,贾珠就应下出去了。

他的身体比起从前也好了不少,昨天那一场折腾,休息到现在,已经不再影响。

自打贾珠昏迷后,格图肯的事情可不少,毕竟有些事情,只有贾珠和格图肯知道,然贾珠却是昏迷了过去,可不是所有的事情全都只能交给格图肯了吗?

格图肯这忙得团团转,在听到了贾珠恢复的消息后,自然第一时间想来找他。

不过前两天手头的事情还是多,就只能拖到今天。

“怎么听说,又出事了?”

酒楼内,一坐下,格图肯就忍不住开口。

“瓮中捉鳖而已。”贾珠摇了摇头,“没什么大碍。”

“你每每被问起事,总会说这句话,我都快听出老茧来了。”格图肯没好气地说道,“就算没什么大碍,难道你家里人不吓一跳?”

“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贾珠笑了一声,“你呢?这些天,怕是忙坏了罢?”

说到这里,格图肯就有些得意地说道,“得亏你当初是来找我,不然,这件事的确难办。要是找了其他人,说不得,连他们也会被皇上怀疑。”他这话,说到最后,声音又开始变得小小声。

这话的确也说得没错。

索额图一脉,最起码在康煦帝看来,的确是不可能对太子动手。

这还是有点倚仗在的。

“事情说是繁杂,其实也就是那些。”格图肯道,“万岁爷很生气,许多事情都是不假人手自己给办了。”他看了眼贾珠,“经此一事,听说万岁爷还重重责罚了几个言官,全都是在此时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贾珠扬眉:“不该说的话?”

“也就是那些事。”格图肯耸肩说道,“总是那些闲言碎语,如果是平时,万岁爷说不定还不会那么生气,可偏生那奏章送上来的时候,正巧赶上了太子出事,这不是直接撞上了槍口吗?”

贾珠:“殿下是为了保护万岁爷才受伤,万岁爷自然不会容忍其他人……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说三道四。”

“可不是嘛,”格图肯一拍大/腿,“谁让他们赶巧了呢,他们要是知道会出事,肯定不能多嘴。这只能算是自己倒霉了。”

贾珠没感觉到高兴,也的确笑不出来。

这些言官的做派,其实也昭示着之前太子和康煦帝之间小小的矛盾,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最起码能看得出来,乾清宫和毓庆宫之间,的确是有摩擦。

不然就不会在这些事儿上饶舌根。

太子还年轻,康煦帝也身强力壮,这些小问题看着不严重,也未必会放在心上。可随着康煦帝逐渐老去,在将来,皇帝……说不定就会重新想起来。

那时候可就不一样。

而这也正是曾经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格图肯,你觉得,太子受伤这事,是好是坏?”贾珠忽而看向对面坐着的高大男人,这问题,让格图肯有些摸不着头脑,觉得奇奇怪怪,“殿下都受伤了,自然是不好的。如果救不回来,那可是……”

格图肯将那些不好的话吞了下去,摸着后脑勺说道,“不过经了这么一回,万岁爷对殿下疼还来不及,两位主子应当会比之前还要亲近罢?”

贾珠的心中一闪而过某种奇怪的念头,可那速度实在是太快,一时间,他没抓住那灵感。

格图肯见贾珠沉思,也没去打扰他,吃了几杯茶后,有点嫌弃这个味道清淡,又叫人送过来两坛子酒。

贾珠听到动静,下意识就说道:“我不吃。”

“没让你吃酒。”格图肯哈哈大笑,“我可不敢给你灌酒,要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了,岂非是自找麻烦?”

他知道贾珠的酒量不好,平时也根本不喝酒。那两坛子酒,他是要来给自己的,格图肯的酒量好,也喜欢吃酒,这喝酒的时候可是一坛子一坛子地往下灌的。

贾珠看着格图肯吃酒如同喝水一般,忍不住摇了摇头。

“你小心些忠顺王府。”

格图肯猛地一句话,让贾珠扬眉。

“为何如此?”

“说不好,反正你小心些。”格图肯皱巴着脸,“我怀疑,这一次的事,有他们的手笔。”

贾珠缓缓皱眉,昨夜其实他也有怀疑到他们头上,然那时候,他和太子都沉迷在……咳,那场对话并没有持续下去,等白日起来时,太子早早就离去了,只在床边留下了纸条,说是康煦帝寻他。

从太子龙飞凤舞的笔迹中可以看得出来,太子殿下那洋洋得意的模样。

昨儿是康煦帝将太子赶回去休息,今儿却又是皇帝主动来请太子,殿下心中自然是快活的。一想到这里,贾珠就忍不住笑,莫看太子做事稳重,其实瞧着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有时也是坏心眼得很。

格图肯要是知道贾珠在想什么,必定是要将自己的酒水都喷出来,在阿珠的心目中,太子殿下什么都好,就连他那个坏脾气居然也能说成是这般,这可真真是……

美化过头了!

贾珠和格图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两人坐在窗边看着底下的百姓。

这两日,京城紧绷的气氛看着稍稍缓和了下来,不再和之前一样风声鹤唳,百姓们也就敢于出来做点小生意,不再和是在一样大门紧闭,根本不敢出来。

格图肯见贾珠蹙着眉,一直没有松开,便宽慰着说道:“你莫要想那么多,忠顺王府再是厉害,这件事他们要是真的插手了,那万岁爷肯定不会放过他们,你就放心罢……”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贾珠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如果这件事不来个了断,斩草除根,那就只会一次次重复。”

毕竟,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

“那你想怎么做?”格图肯扬眉,“我可说好了,做诱饵这样的事,你可想都不要想。”

贾珠笑了起来,“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毕竟他们烦人不就烦人在难以抓到吗?”格图肯撇撇嘴,“而你在他们看来是一块肥肉,这么老大一块肥肉,摆在饥肠辘辘的乞丐面前,总是忍不住要啃几口的。”

贾珠:“……”

这是什么破比喻!

他刚想反驳格图肯,就看到街道上来往的人似乎有了骚乱。贾珠拍了拍格图肯的胳膊,“你看看下面。”

正在吃酒的格图肯低头一看,就看到道上有些人在慌张地跑,他双手一撑窗台,将身子探了出去,顺着街上那些人的反方向看了过去。

“走水了。”

格图肯神情微变,坐了回来。

贾珠微愣,“哪里?”

他手里的茶杯放下。

格图肯:“怎么,你还要去帮忙不成?”

“要是官兵不能及时赶来,去看看也是无妨。”

格图肯的表情有点奇怪,他摇了摇头,“这事,还是莫要管了。”他压低声音说道,“我瞧着,那地方,非富即贵,可不是普通百姓家。”

贾珠先是一愣,继而失笑,“你怎么说得这般神神秘秘,就算是富豪之家,要是出事了,难道就坐视不管?”他站起身来,已是要去看是何情况。

格图肯:“我瞧着,好像是忠顺王府的方向。”

“忠顺王府?”

贾珠的脚步微顿,回过头来看着他,皱着眉头说道,“你确定是忠顺王府?”

“我不确定。”格图肯老神在在地说道,“但是那个方向,我觉得应该是王府。”

贾珠沉默了片刻,重新坐了回来。

要是忠顺王府,那的确也轮不到贾珠出现,一来他没那么大度,二来,忠顺王府养着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比起担心忠顺王府,还不如担心这把火,会不会把其他地方也顺带烧了。

这可是秋日。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呐!

格图肯一边盯着外头的动静,一边吃着酒,就好像是在看戏,“说来,这秋日的确干燥,一连几日,都走了水,要不是官府去得及时,可就麻烦了。”

“还有其他的?”

格图肯努了努嘴,“之前的一件,今儿一件,还是在白日,不觉得蹊跷吗?”

贾珠好笑地说道:“白日走水的确是少,不过你这话说得,难道是想说,这一次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格图肯兴奋地抱着酒坛子说道:“这可说不准呢,忠顺王府在京城内总是横着走,非常嚣张跋扈,说不定是谁看不顺眼呢?”

“你还不如说,忠顺王是因为参与了不该参与的事,所以才被……”贾珠随口回了格图肯一句,可这话还没说完,突然就住了嘴。

格图肯看着贾珠。

贾珠看着格图肯。

好半晌,格图肯默默地将酒坛子推开,露出一个颤抖的微笑,“这,不能吧?”

贾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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