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洲：“下了什么毒？”
白曜表情越来越不耐烦，好像和谢西洲说几句话能耗费一生的耐心似的：“农药。”
谢西洲一手拿了一个，眼疾手快塞了一个进白曜的嘴里，另外一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了下去。
白曜表情复杂地嚼着口中的包子，看着谢西洲被噎到找水喝的样子，“……你有病啊？”
于昭贴心地递了杯柠檬汁，谢西洲一下吞了下去，撩了撩眼皮，冷静道，“你懂什么，这叫趁着农药不注意，赶紧把它吃下去。”
他再用微微不屑的目光盯着细嚼慢咽的白曜，“你就等着死吧。”
白曜：“……”
妈的，他再好心给谢西洲带早餐，他就是狗。
要不是还存着利用对方的心，他早就——！
“谢西洲。”白曜忽然有些正式地叫他，“你知道上次被我带走的两个人的下场吗？”
等谢西洲蹙起眉看他的时候，白曜冷笑一声。
“不告诉你。”
谢西洲：“没有必要特意在我面前犯贱的，谢谢。”
他又不是不可以自己查，雇个私家侦探他能把白曜今天裤衩子什么颜色都查出来。
“咳咳。”
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太怪了，宋广阳和于昭都插不进去，最后还是宋广阳咳了一下，谢西洲和白曜都看了过来。
“大概在什么时候出发？”
“后天。”白曜微微沉下声音。
宋广阳也严肃起来，眼前这个是他们管理局最拿得出手的一位了，他自认为还有很多需要向对方学习，“是有什么讲究吗？”
“当然。”白曜说，“过了后天，我就要上学了。”
宋广阳&于昭：“……”
好淳朴又真实的理由。
他们谈话的过程，谢西洲全程跟误入现场似的，坐在一边吃着东西，只有耳朵支着在听他们的对话。
期间，宋广阳一个没看住，谈到关键地方时，转头发现——谢西洲不见了。
宋广阳神色一凝，“小谢呢？上厕所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白曜好像知道什么，但他看上去很不想说话，十指交叉着，放在额头上，耳边的十字耳坠散发出微光。
不远处忽然爆发出一阵欢呼。
于昭一拉宋广阳衣角，“看，那儿。”
定睛一看，宋广阳差点把自己眼珠子挖了。
他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