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欢愉瞪他一会儿,拖着已经烂醉如泥的贞芜离开。
十分钟后,傅欢愉接到商止打来的电话,听筒里,低笑的嗓音慵懒。
“我们洄洄,这次想赌我多久抓到你?”
傅欢愉就知道那两根破绳子根本困不住他,商止压根儿就是来算账的!
“两天怎么样?”
“……”
“两天后见。”
“……”
自问自答间,商止确定好时间,然后挂掉电话。
傅欢愉骂了一声。
商止如果想的话,可以在任何地点迅速找到她,现在骨子里的劣根性发作,想跟她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变态。
死变态!
傅欢愉骂骂咧咧回家。
第二天清晨,经纪人电话比闹钟更要准时,劈头盖脸责问她做了什么。
好问题。
傅欢愉对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明确,言情小说中的在逃恶毒反派,就算是破坏商止联姻,也能抽空给江璐母女添堵,不遗余力的拉仇恨值。
贞芜做事牢靠,买的黑料是江璐片场耍大牌,视频中的她颐指气使,把助理当丫鬟,把剧组工作当跑腿,说台词还需要提词器,完全打破往日乖巧甜妹且敬业的形象。
傅欢愉将电话搁置在一旁,慢条斯理刷完牙重新拿起手机时,经纪人已经骂得差不多,并做出千篇一律的总结。
“你知不知道江璐来头很大!不仅她妈是圈里资历深厚的影后,她还是豪门千金,最最重要的是,洺旦集团总裁商止是她表哥!你敢得罪江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有几个前程够商止毁?!”
刘彪在电话那头疯狂摁着额角跳动的青筋,捏手机的力道让人相信,如果傅欢愉在他面前,他这双手捏的就不是手机,而是傅欢愉的脖子!
傅欢愉讨厌江璐,这在团队里不是秘密,却没人理解她为什么总是和江璐作对。
刘彪滔滔不绝骂了半个小时,傅欢愉左耳进右耳出,末了,闲闲拨弄着头发问:“江璐那边流失的几个资源,我们这边应该已经收到一些邀约了吧。”
刘彪骂声卡壳:“……你怎么知道?”
他狐疑:“你搞她不会是为了抢资源吧。”
“一部分。”
刘彪咋舌:“可是江璐的资源是咱们能眼红的吗?你近两年身价涨得也不错,干什么非要跟她抢?就不怕得罪江玉忧和商止吗?”